“不放,除非你答应我!”两人异口同声。
一个月后,东海隐龙岛。
桃纪也是同样,若他能早些看清自己的真心,在徐府时能不那么坏心眼地玩弄赵啸天,而是尽早将人偷出府去,那他两现在都不知在何逍遥快活呢。
山门守卫早已认不出他,正喝止阻拦,就见赵啸天亮出兜里的金色鱼钩,懒洋洋:“我要见你家岛主。”
徐玄卿被抿得苍白,好半天才嘶哑着出声:“……确实如此,毕竟你心里也有他们。啸天,与人共享你是我应得的惩罚,我无话可说。”
因此,赵啸天畅通无阻地正面进了去,再不复当初偷偷摸出云生的模样
上挂着两个大活人,让赵啸天有些哭笑不得。他想运功挣脱,可是一看到前后两张漂亮的面孔——特别是上面还出楚楚可怜的神色,就心得不行,只沉声:“你们先松开。”
一时间,众人心中皆是百转千回,子都快愁得打了结。
时隔一年有余,再踏上这片土地,他产生了几分不真实之感。但恢复的记忆告诉他,这里是他的故乡,他不应感到陌生与害怕。
他玩心上来就会故意摔一跤,然后趁着照影着急忙慌过来查看他伤势时,手一拽,把上的人一同拉进这繁花绿茵之中,打几个充满着青草味的。
没想到晏长清神色淡淡,轻启吐出了更加惊世骇俗的话:“错了,不是共妻,而是我们四人一起嫁与你。”
那时真是年少无忧,逍遥快活。
一辈子的娘子来偿还我!”
越接近云生,他对于隐龙岛的记忆就越是鲜明。
思绪拉回现实,赵啸天吐出嘴里的草叶,伸了个懒腰,这才正眼看向面前的通往云生的山门。
他还给徐玄卿使眼色,让后者劝劝赵啸天。
赵啸天将慕言托付给师父,谢绝了徐玄卿桃纪的陪同请求,乘着桃府的豪华大船,独自一人上了隐龙岛。
晏长清还未开口,桃纪倒是先说话了:“啸天哥哥,这确是最合适的方法了。一直以来,我们斗得你死我活也没分出胜负,谁独占你都会引起众愤,倒还不如这样快刀斩乱麻些好。”
“当然,照影若是不愿来,自是最好不过。”
这两人这时候倒是出奇的团结,一前一后地簇拥着赵啸天,就是不许他动弹。
一直静默无声的晏长清也转过来,凝视着赵啸天无奈的脸,叹:“徒儿,你就留下来吧。这一辈子,师父也只有一个你,你若放不下这几人,师父也都认了。只要你今后不再出去招惹更多的人。”
“这……”赵啸天十分为难,向师父投去求救的眼神,“但是哪有四人共妻的理,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
论自己幼时为什么那么喜欢捉弄照影,可能自第一眼看见对方起,自己就已经溺毙在了他的温柔里。
幼年时,他偷溜出时总要经过这条小,扛着小鱼竿一路分花拂柳而去。照影闲时也会陪着他一同下来,跟在后叫着要自己慢一点跑,别摔着了。
“师父,我觉得不可……”赵啸天现在才找回惊掉了的下巴,准备最后的挣扎。
……
这段话语虽惊世骇俗,却也是解决当下困境的无奈之举。一直以来的争斗分不出胜负,没有人愿意放弃赵啸天,赵啸天也割舍不下所有人。
徐玄卿心中十分不服,但也明白没有更好的办法。一切都是自作自受,他与啸天本可以举案齐眉一世夫妻,却因他的种种混账行为,闹得如今不得不与别的男人分享爱人的地步。这一刻,才真真是万箭穿心。
照影留下这枚鱼钩时,还附带了一句话,他已吩咐云生众人,见此鱼钩者如见岛主,必须服从其的一切命令。
于是赵啸天深几口气,循着记忆中的指点,徐徐南行前往云生。
时已近深秋,隐龙岛上却还是温如春、生机盎然的模样。一路走来,莫不是桃枝烂漫、杨柳依依,夹甚至还可见无害的小动物蹦跶,给赵啸天这上山路途增添了许多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