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真人!啸天他不是故意的,都怪我们,是我们的错!”
护妻心切的徐玄卿看到赵啸天可怜兮兮地被晏长清禁锢在怀里,忙出声辩解,希望晏真人不要太苛责啸天。
“闭嘴。”晏长清被迫提前出关,心情正是烦躁,当即骈起二指凌空点向窗外两人。凌厉的指风迅疾而出,将来不及躲闪的徐玄卿照影定在原地,连哑xue也一并点了。
晏长清一个眼神也吝于赏赐,寒声dao:“既然你们今日敢犯在我tou上,那就别怪我还以颜色。”
语毕,袍袖凌空一拂,以强劲的内力“啪”地将窗扇合上,差点没撞上外面两人的鼻尖。
晏长清再回手将赵啸天shen上仅剩的布料尽数撕去,发出了好大的“嘶啦”声响。
赵啸天立ma就变得赤shenluoti,如童稚小儿般被揽在师父怀里。
“师父!你这是zuo什么?!”他吓得大叫,心中顿时袭来不妙的预感。
“孽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方才还在我shen旁搔首弄姿,简直不知羞耻!”晏长清冷着脸dao,手上以极快的速度将怀里的人翻转个面,强按住趴伏在自己膝盖上。
“师父,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赵啸天像尾乱扑腾的鱼,不住地划着手脚。他幼年被师父打过太多次屁gu,只要师父摆出这个阵势就知dao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当即吓得魂不附ti,哀哀叫唤:“都怪外面那两个王八dan,他们……他们故意勾引我!”
晏长清当然知dao不全是徒儿的错,空气中那么nong1重的茉莉信香充斥在鼻间,让同样shen为天乾的他感到十分排斥与敌意,因此现下被激得有些失了分寸;再加上强行出关,紊乱的内力在经脉中横冲直撞,bi1得他隐隐产生走火入魔之兆,清亮的眼白中渐渐爬上了红色。
于是晏长清chuan着cu气,决定遵从本心yu望,高高扬起手掌,落在了手底下乱动的屁gu上。
“啪”的一声清响,赵啸天不敢置信地回过tou去,委屈得直嚷嚷:“师父!你怎么能、怎么能——!”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脆响,赵啸天的屁gu再次被打了一下,紧接着,不待他反应,便是“啪啪啪”的一连串掌掴,次次皆往屁gu尖上最肉的bu位打。
“啊啊啊啊——师父、师父!停下来、呜呜呜呜——”赵啸天蓦地扬起脖颈,扯开嗓子痛叫,被疼痛激出来的眼泪不住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有别样的可怜之感。
晏长清充耳不闻,他眼睛通红,脑子里分化成了两极,一端说这是他心爱的徒儿,不可以这么cu鲁对待;一端说这sao货当着他的面勾引男人,合该得到惩罚!
于是两端想法打起架,激得他tou疼不已,浑shen真气暴涨,差点就要当场失控。
这酷刑持续了半zhu香之久,到后来,赵啸天的屁gu肉已经被打成了两ban烂桃儿,呈现着极艳丽的红zhong,还因着哆嗦的shenti而微微颤动,在微弱月光下瞧着十分可口。晏长清看着看着,击打的动作渐渐变了调,开始缓慢又磨人起来,专门往赵啸天最min感的tun尖上落,非要看得它们一波一波dang出肉浪才好。
赵啸天本就gu间泛滥,现在再被这么不清不楚地玩弄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晏长清再次落下一掌,抬起手时,讶异地捻了一把指尖——原来是沾染上了shen下人后xue里淌出的sao水儿,那淫ye已快淌满整个tunban了。
在赵啸天看不到的背后,晏长清的面孔逆着光,勾起了一抹恶意的笑容。
“徒儿,你还说你没有勾引男人,”晏长清俯下shen子,凑到赵啸天耳边低语,顺势张开五指给后者瞧,“那你看这是什么?连被打屁gu都这么有感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