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传令下去,全员驻,等会儿这淫就交由你们了,自己注意好分寸。”
只是那是他十多年来勤耕不辍日夜修炼得来的真气,怎会突地如日出前的曦,骤然消隐无踪?
心下暗忖,这般离了司徒辜,便是那万分之一逃脱的机会,子已是比起最初中毒时轻快了太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便撑着钻心剧痛也强行运转内力,要杀个措手不及,以真气骤然外时的剧烈震波将旁人击开。
原不是子有所松快,而是他功力骤然削减大半,那毒物自然随之放松了钳制。
白鹤姿中咯咯作响,司徒辜一笑,施施然将他推入了司徒危怀里。
听出了这声音,是之前在司徒辜手下受辱时淫玩他子的两人之一。
白鹤姿无神地望向虚空,躯微微颤抖,司徒危笑着了嘴,应声:“属下遵旨。”
司徒辜手下亲卫二十八人,乃以二十八星宿为名,此人便为其最得力的一员要将司徒危,亦是四堂之一玄武堂的堂主,与司徒辜是自幼的情分。是以相较于其他人,与少主关系更为密切。
见他双眼饿狼戾隼似的钩在自己怀中人上,司徒辜心下了然,知他是讨赏来的。此前司徒危于江北所设枭目了站截获了白鹤姿与四渎八盟之间联络的信鸽,并以威利诱刑讯出俘虏所知情报,解了信上的暗语密码,才让此行一举截胡了大燕太子,破了江南另立京都跨江而治的大计。
残旭宗被武林正称作邪魔外教,自是因为有着一套秘不外传的采补神功,修为进之下却是以炉鼎元神寿数损耗为代价换得,如此逆天而行有伤常的修行之法,自然是为世所不容。
两人温热的呼扑簌交缠,那人似是要落下一吻,白鹤姿却如被恶虎戏耍在爪间的兔儿般浑如濒死似的颤抖起来,司徒辜忽然嗤笑出声,猩红尖过那垂的玲珑耳珠,气息吐在薄薄的耳廓上,嗓音低沉而惑人,话语却是早已经看穿了一切的讥嘲:“空有这般绝世功法,可惜注定只是个下等的淫,一辈子都只有撅着屁千人骑万人的贱命——你内力自然是本座取走了,可惜本座还不达洪炉神功第十层,不能将淫这一修为悉数收归己用……剩下的那点儿,现下便交给本座的二十八亲卫,虽说每次能取的量不多,但人数够了,一遍不行,来上个两三轮的,烂前怎么也能把你榨得一丝不剩。”
司徒辜突地嘴角一勾,他本天生弯微微上翘,犹带三分笑相,一手挑起白鹤姿的下巴,拇指指腹摩挲着那印着齿痕的柔,十足十的烟花客挑逗风尘人的恶谑,白鹤姿虽一窍不通又目不能视,却能感受到他垂下了颅。
然而白鹤姿岂又是那般弱之人,一天一夜的行程之中,他只要稍能清醒,便如杂乱线团中抽出一轻丝般剥离一线真气,悄然修补受创的脏腑;闻断也非是全知全能的毒药,他不断估量着,自三个时辰前,这毒对他的桎梏便开始逐渐松懈。
真气涌动的瞬间,心突地漏了一拍,那本是被闻断压制的,充盈在丹田内的磅礴内力,不知何时竟是空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