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腰,一把将人扛起来进了浴室,一边走一边笑:“平时看着机灵,怎么今天傻成这样?”月溪这才反应过来齐霄不仅放了他一,还连着前面的错都一并饶了,半晌才闷声:“儿还以为主人气的不得了……”齐霄不等他说完,先在他屁上拍了一把,力不大,却打在伤过的地方,依旧疼的月溪哆嗦了一下。“你以为我没生气?”齐霄作势还要打,问,“你自己说,罚的该不该?”月溪伏在齐霄肩上,见齐霄果真不气了,求饶似的往齐霄颈窝蹭了蹭,:“儿胆大妄为又没规矩,该罚的。”齐霄这才将人放在浴缸里,拿花洒冲了一遍,又用热水打了巾,要给月溪上。月溪哪敢叫齐霄服侍,匆忙爬起来:“主人,儿自己来就好。”齐霄问:“迷情浸到肉里去了,你自己洗的干净?”月溪一时语,索咬了咬牙:“儿行的。”齐霄笑意便淡了两分,:“这遭罚你罚的是几错?你且给我说说。”月溪不知齐霄怎么又不高兴了,只得跪在浴缸里:“一是罚儿胆大妄为,竟敢模仿主人字迹,二是罚儿知情不报,给主人添了麻烦,三是罚儿欺瞒主人,主人几次给儿机会都不曾讲实话……”齐霄打断他:“好好想想,刚才又犯了哪条。”月溪一愣,冷汗便了下来,老老实实:“儿自己洗不干净,请主人帮儿洗洗。”想了想又补:“儿知错。”齐霄这才算满意,摸了摸那巾,觉得凉了,又去洗了一次,才敷到月溪上,一边还不忘淡淡:“记住了,大事小事但凡主人问你,都不许扯谎。至于说了这话有什么后果,不是你该心的。”月溪低应了。
齐霄给月溪上细细搓了一遍,又命他灌了两次,再摸他上果就没那么了,便又将人抱到床上去,取了伤药一点点给他抹上。齐霄手指有层薄茧,轻轻给月溪着上和屁上的伤,借着那药,既清凉又舒服。月溪好几日没得好好休息,此刻放松下来,又难得能舒展地趴在床上,竟有了些困意,脑昏昏沉沉之下不自觉地哼唧了一声。齐霄手上动作一顿,有些哭笑不得,月溪更是立时反应过来,整个人都神了。“这么舒服?”齐霄又取了些药在胀的肉上开,笑问。月溪在主人面前犯了蠢,臊的满脸通红,又不敢不答齐霄的话,将脸埋进被褥里:“舒……舒服。”齐霄便笑起来,又问:“打的时候疼不疼?”月溪单是想了想便哆嗦了一下,声音也闷了下来:“疼的,主人。”不等齐霄再说话,他便急忙又接了一句:“但是儿知自己该打,这回长了记,下次便再不敢了。”齐霄在他脑袋上了,收了伤药,也躺到床上去,将月溪搂到怀里,轻轻在他额吻了一口,:“再有下次,扒你的。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