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
然而从那天之后,我再没见过云仲。
他走了,也可能是死了。
“喜欢吗?特意拿来给你的,若是觉得好,改天再让人送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天掐指一算,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了,倒也真没感觉出来有这么久了。
突然有一瞬间的茫然,甚至有种云仲其实很早就不在了的感觉……如今只剩我一个人,一切还能回到从前么?
“这你也能知,已经让我意外了。”他笑了,“你啊……”一时间也不知在感叹什么。
同以前一样,他趴在桌上,脱下子一看,后已经自己弄过了,又又。
房间里点上了熏香,那味倒是好闻,淡相宜,有种金贵的感觉,一缕轻烟甚是撩人,我坐在椅子上闭上眼,仿佛喝了酒般有一丝微醺感觉。
眼前这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我有点儿想笑,小的那个是一脸好奇加稀奇,再看沈霆……他脸都白了。
他进来,一挥衣袖把门关上,“听说你这里可以治病。”
“啊……”他叫得淫又欢喜,摇着屁让我从后插进去,他极爱这个位,只被我过一次便食髓知味,时不时就要来找我上一回。
倒并不一定是听沈霆的话来找我,也可能真的只是为当年的事,想到这儿我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小腹上一伤疤,开的地方和怎么上的都有些古怪,更奇怪的是我竟然忘了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他微微一挑眉,难得出一丝惊讶。
唔……我眉一皱,笑:“那得看是什么病,我只会治一种病。”
我朝他下面瞄了一眼,“不举。”
只是我一直还在想,云仲到底为何而来?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夜里我睡得不安稳,早上醒的也早,便拿了本书坐在院里的藤椅上看,没过一会儿突然察觉有人在看我,抬看了看,笑着把书合上。
我一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没问,闭着眼,感觉他一直坐着没动,说了句:“我,听说过你……”
她几步过来扑到我怀里,抱着我的腰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说:“外又有人找你了呀。”
“没呀……”他过来小心翼翼地往我上一靠,“还是疼得厉害,不信你摸摸。”说着抓着我的手往他裆里放。
“什么?”
我笑着朝她一伸手,“过来。”
转一看,却不是……
我愣了一下,但也并不惊讶,毕竟是熟人了。
啧……果然,成这样的确是要疼得厉害的。
他眼一眼,刚要开口,门又开了。
我从客栈里搬了出来,找了间房子落脚,地方不大,但是清静,房主就住在旁边的院里,我整个人瘦得几乎成了一把骨,他以为我得了什么重病,除了经常过来给我送些吃的便不再打搅,让我安心养,相的十分洽。
一炉香烧完了,他吃饱喝足,提上子心满意足地走了,走之前还跪在我跟前帮我细心地干净,恋恋不舍的劲的我又了。
他扬起嘴角,问:“还有呢?”
我把窗推开想放放味,突然门又开了,听脚步是成年人,我以为是他去而复返,叹了口气。
然而我至今连他叫什么都不知,也不重要,这档子事你情我愿便可,哪需要那么多。
我抬往门口看了一眼,低对她说:“先去吃早饭,过会儿过来我给你梳辫子。”
我睁眼看他,“病好了?”
我起来放下书往屋里走,很快后便有人跟了上来……
很快到了一年里最冷的时候,我站在门边等了他足足一个月,一连几天风雪交加,从白天到黑夜,数次好像看见风雪中有人影过来,但都只是幻觉……
她看了看我,小嘴撅了撅,但还是听话地点点。
直到风雪终于停了,清早起来天地间已是雪白一片,白的刺目,我也确定云仲不会回来了。
“我来了……”小姑娘拿着梳子和绳欢欢喜喜地闯进来,她平时都是这样,只是没想到今天屋里还有其他人,猛一抬与他对上视线,“啊”地一声吓了一。
我一撇嘴“就知这点了。”
我乐了,在他屁上拍了一巴掌,“货,一大早就准备好了撅着屁来挨。”
人走之后房门虚掩着,房里有香料和水混合的味,不好闻,却也说不上难闻。
我咳了几声,突然觉得腹中一阵绞痛,下意识看云仲,他缓缓起站在床边看着我,面带笑意,又说了句:“差不多是时候了……”
“哪种?”
前面一棵丹桂后探出一个小脑袋,然后走了出来,小姑娘发还散着,茸茸的,上穿着我昨天给她买的粉蓝布的裙子,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更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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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又疼了?”
我缓缓睁眼看他,“据传你不是人生的。”
“你可能只有父亲或者只有母亲,也可能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