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上个楼的工夫仿佛走观花,算是见识了这楼里风情,来去上下的全是美少年,摇着扇子端着酒,个个不用说话光用眼神就能勾人。还有年纪稍大成熟一些的,包裹在细布料低下的子修长健壮,隐约可见肌肉,也是诱人。
一时间那屁也不诱人了,我鸡巴也没兴致了,想到自己可能一直就在陆漫天的监视下,我一咬牙,在那屁上抽了一巴掌。
他呻一声,重新把我鸡巴进去,两手着下面两颗卵熟练搓着,手口并用伺候起我来。
“公子……可要在我嘴里……”他吐出来,伸出在上着,红艳的嘴上哒哒的,一双眼直勾勾盯着我。
问他是谁给取的,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因为他正跪在我跟前,翘着屁着我的鸡巴,宛如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狗,得那叫一个卖力。
“客人来的真巧,平日里他是不唱的,今个儿心情好才搭了戏台唱几句解解闷,您一来这心情就更好了。”
他卸了妆,出干净漂亮的一张脸,但上还穿着戏服,想来是为了玩儿个情趣,戏服里面光溜溜的,敞开了从前面能看到鸡巴,后面能看见屁。
“来人啊,带公子上楼。”
她朝我挤挤眼,“公子不妨亲自问他。”
房间里没有床,靠窗的地方铺了一张偌大的波斯地毯,上面又铺了一张绵绵的垫子,摆了几个圆形的靠枕,足够五六个人翻云覆雨的了。
我哑然,随后也笑了,伸手抬起他下巴,“怎么,变成你调戏我了?”
我一挑眉,笑着问:“他是?”
他看着我将口中吞下去,笑了笑,“公子出时的样子真漂亮。”
口淫的时候我一向不怎么坚持,再说他那张嘴属实厉害,没过多久我便在他嘴里了出来。
大概是终究不敢跟他主人比屁,他披好衣服依依不舍地出去了。
甚至还有两个壮汉,赤着上只穿了条子,那胳膊……我毫不怀疑能一下就把我的腰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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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伸手着他一颗,不轻不重掐了一下,立就起来了。
妈的陆漫天仿佛一剂狠药,我刚要起来的鸡巴瞬间就了。
我舒了口气,觉得这次出来的不多……
他撅着屁扭看我,咬了咬一脸的春心漾,“可是漫萝伺候的不好?还是……”
“啊!”
真是一张好嘴,两句话就成了生意。
果然……他哼哼唧唧说不敢直呼主人名讳,“主人,姓陆……”
我乐了,起跪在他后,伸手去那个蠕动的小,口一阵显然了准备。
那漂亮的人叫漫萝,风花雪月的名字。
然而人各有所好,自然也是有人喜欢这种类型的。
我冷笑一声,“你主人的屁。”
这时有人迎上来了,是个材丰满女人,年纪应该不小了,穿着一金灿灿的衣服,发只梳了个简单的发髻,上没有任何簪环首饰,只是脸上的粉有些厚,可又点了一点儿红,偏偏就适合。
我就说老妖怪怎么要来京城,敢情这是有产业了啊?
第一口他吞了下去,然后张开嘴让我看着进他口中的情形,最后又闭上眼让水在脸上,留下点点白浊。
“可不敢。”他一撇嘴,又笑着问:“公子可舒服了?还要再来吗?”说着往我下瞥了一眼。
“把你主人叫过来伺候我,伺候不好不给钱!”
我一点:“好啊。”
我倚在靠枕上,低看着他解开的腰带再扯下子,把着的鸡巴进嘴里,时不时吐出来同我说两句话,让他快点儿就快点儿,让他深点儿就深点儿,乖的很。
然后了,一转背对着我趴下,掀开袍子出屁,分开出中间那个红艳艳的小。
我刚要伸指进去,上停了下来,有种不好的预感,“谁是你主人?”肯定不是刚才那个女人。
“啊……是,”他扭着屁,“一定要伺候好公子,想怎么玩儿都可以,主人吩咐的……啊!”
“嗯?这么急着想要鸡巴插了?”
我懊恼地闭了闭眼,无力地坐回垫子上,一手支在窗台上,看着窗外。 月正当空,今夜可能是个不眠之夜……
转下了台。
唉……明明有这么多又乖又可爱的,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