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缸里已经聚起了一小滩半透明的前列,仿佛在无声地嘲笑他的坚持
张仲僵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了周围,明明没有人,却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被围观一样,羞耻和屈辱一脑儿撑满了心脏,他深深了口气,手放在衣服下摆的时候还有些迟疑,但当上半袒后,他反倒变得痛快起来,干脆利落地将子也拽了下来。
“子不需要吗?上次我你的时候,你看起来也很舒服……”
张仲只能屈辱地面对着季非。他跪坐在茶几上,两向两边分开,他那绵绵的鸡巴便可怜兮兮地垂在玻璃上。季非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才拎着烟灰缸进张仲的阴下,低声:“开始吧,满这一烟灰缸我就答应支付你母亲第一笔治疗费。”
男人打飞机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张仲还曾经和好朋友一起看片一起过,但平时本不在意的事情,放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就变得无比色情和淫。
“……住、住嘴!”张仲羞得脖子都涨红了,悲愤交加,怒视了季非片刻,便承受不住季非的眼神,先一步挪开,“你、你为什么要把我成这样……嗯唔、我、我只是……只是的本能而已……”
季非的目光看得张仲浑僵,嘴都开始不自觉发抖。好半晌,直到张仲有点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才听到季非略带喑哑的声音,“狗,跪到茶几上去。”
“屁眼里面死了吧?算算日子都大半个月没被大鸡巴了,晚上梦有没有梦到我,嗯?”
季非欣赏了一下年轻人美好的肉。虽然看起来削瘦,有些弱不禁风,但男人的骨架还是要比女人的大,线条也更加坚韧一点,骨微窄,双长而直,肚子有一点点肉,那是大多数没有经常锻炼的人的通病。好在张仲的比例很好,显得比别人高挑一些。
让他很痛苦一般。
季非没想这么轻松放过他,“狗,你在女朋友的哥哥面前手淫感觉很爽吗?都快滴出来了,要是被家佳看到,她恐怕会以为你是个离不开男人的婊子吧?”
浑赤地站在一个曾经强过自己的男人面前,张仲不由得缩了缩肩膀,强忍着想遮挡的望,但余光却控制不住地落在脚上的白棉袜和运动鞋上,那唯一的遮羞物比不穿更羞耻。
更要命的是,他还了。
“鞋子不用脱。”季非制止了张仲把自己脱光的行为。
那轻飘飘的语气就好像是吩咐一条狗进自己的便池里一样。
张仲愣了愣,反应过来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他没想到季非会说出这种要求,一时间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眼神时而羞愤时而难堪。
再加上青年过于秀气的脸,实在是让人心猿意。
他好像不是作为一个人,而是只狗。
“……”张仲无法反驳,那张秀气的脸变得更加红,额渐渐渗出汗水,乌黑的发黏在脑门上,越发显得他红齿白。
季非看他爬了上去,继续发号施令:“面朝着我。”
季非看到张仲满脸通红地手淫,那并不壮的鸡巴一点一点胀大起来,很快渗出了亮晶晶的前列,将饱满的肉冠沟滋得油光水,泛着黏腻的水光。
季非也没有再开口刺激张仲,他觉得按照对方的格,应该不会拒绝才对。果然,尽男人羞耻万分,但还是屈辱地握住了自己的阴。
季非瞬间觉得自己看上去就像良为娼的恶霸一样,“求人的货就该有个货的样子,货还穿这么多衣服干什么?不如脱光了吧。”
“狗就是狗,自己玩也能玩出水来,你该不会就喜欢被男人这么羞辱吧,不然怎么这么兴奋?”季非还是忍不住了声口哨。
…………
张仲对季非对他那个下淫秽的侮辱称呼咬了咬牙,挣扎了片刻,乖乖地爬上了茶几。
他还以为要用点情药才能叫青年屈服呢。
这茶几就是很普通的待客桌,全玻璃的,上面放在一个烟灰缸和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