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们一边承受着屈辱的污,一边还要卖力地吞吐面前的手,渐渐地,竟然也从中获得了快感,呻声从不甘不愿变成了情不自禁,被干得一颤一颤的,明显爽得不行。
朱卓文也没比他们好到哪里去。他主动掰开了,季非就很不客气地将手伸了进去,却不是入侵他的雌口,而是玩弄那个还没消的阴。
男人的这个地方特别感。阴被手撩拨,强烈的快感让朱卓文猛地昂起了脑袋,汗的黑发狼狈地掉落下来,衬得他越发红齿白、五官英俊。细密的汗珠在脖颈和锁骨上淌,他状似痛苦地蹙起了眉,结上下动,发出了响亮的吞咽声:“轻点、啊哈……求你、好难受……嗯唔、不要、不不要……”
尖锐的手再次穿刺了他的口。朱卓文尽颤抖得厉害,拼命摇,但却不敢再继续挣扎,只能屈辱地、眼睁睁地看着那手刺入了眼口。他呜咽着哆嗦了一阵,紫红色的紧跟着溢出了点点白浊。
季非在心里闷笑了一下,然后安抚似的连忙用口他的。
他故意不干净,而是让这些黏白腥甜的顺着男人的曲线慢慢往下淌。朱卓文也发现了,顿时羞耻得两耳通红,浑发抖。
直到都滴到男人的小腹上了,季非才慢条斯理地张开口,一点一点地这些被水滋过的肌肤。
朱卓文呻着闭上了眼睛,眼睫轻颤,双颊嫣红,一副被玩坏的表情。
他甚至主动摇摆起了腰,用一种羞耻至极的姿势模拟交般抬,张开的雌口变得无比,粘稠的淫水不停地往外,十分渴望手的侵占。
季非看得口干燥,在心里暗骂一声婊子,然后用力地干了进去。紫黑色的官在入口停顿了一下,把朱卓文撑得失声淫叫起来,“好、好胀、额啊啊……”
那个紧致红的被手强行撑大,长狰狞的阳重重地在肉上摩,然后撞击在柔的子口上,一下子就把子口给开了。
朱卓文已经习惯从这种半痛苦半战栗的交中获取快感了,他被摆在了众人中间,富二代们可以清楚地看见他那个胀立的嫣红是如何被出汁的,雪白浑圆的屁浪地摇晃着,中间那个褶也像被狠狠疼爱过似的,红不堪,在的刺激下还在不断出黏腻的。
下那鸡巴更是吓人,被手穿刺了还依旧起,失禁一般吐出了点点白浊。下面的阴也贪婪地张开了蚌壳,出里面深红的媚肉,那只长着女人上的阴此刻被玩弄得红大,正一滴一滴往外半透明的淫水。而雌口则被一可怕的狰狞的手占据得满满胀胀的,大量被压榨了出来,地上的沙砾都被他的淫水打了。
简直就像个淫的母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