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耻,下面两颗沉甸甸的显得异常硕大。
丈夫再次吞了口唾沫,内了。
“先生,床事是要两个人合的,我检查了下,你媳妇儿没什么问题,或许是你的经验不够。冒昧问一下,你媳妇儿现在学会了该怎么鸡巴了吗?”
季非仔细地询问。
丈夫的脸红了,“没、没有。”
季非不赞同地皱了皱眉,“那为丈夫,你也应该教导他才对。”
男人的上开始冒汗,结结巴巴地回答:“可、可是医生,我、我也不会啊!”
季非很固执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那现在正好学一下,回去以后教你媳妇儿。”
丈夫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医生是要他鸡巴,顿时再次涨红了脸,很慌张地摆手,“这怎么行!我一个大男人的……”
“不要紧张,我是医生,你要是不习惯,也可以把我当成按摩棒。”季非沉声,虽然是安抚,但语气不容拒绝。
憨厚的男人顿时不知该怎么接话了,他面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总显得很没有底气,也不敢继续反驳,挣扎了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走到两人面前,慢慢跪了下来。
膝盖碰到地板的一瞬间,他的心一,忍不住抿紧了嘴,响亮地咽了口口水,耳朵也跟着涨红。
浑赤的妻子靠在季非旁边,敞开被三手指干得一脸淫,眼睛是看着丈夫的这边的,男人只觉得羞愤极了,被妻子亲眼看着自己跪在地上给别的男人鸡巴,简直下贱得不行,丈夫的尊严然无存。
但人的天是慕强的,他还有点阳崇拜,心里一直想着医生的这大鸡巴,如今被迫之下,他只能半推半就地张开了嘴,闭上眼睛,分不清自己是期待还是羞耻地了上去。
“嗯唔……”一上,丈夫立刻就明白了妻子那天为什么会出那副表情。阳的味并不重,还有点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好像在提醒他这是别的男人的鸡巴一样。男人忍不住张大了口腔,让继续深入,一点点到咙口,热紧致的一下子夹紧了,并且本能地收缩起来。
丈夫的脖子爆出了青,还发出了“嗬哧嗬哧”的声音,像是在极力不让自己干呕出来似的,两片嘴被紫红色的阳撑得极大,还有一丝半透明的涎水也了出来,场面看上去无比淫靡。
季非爽得长叹一声,忍不住扣紧了他的后脑勺,往下一带。男人猝不及防,顿时呜咽了一声,涎水得更多了,本吞咽不及。
“嘴巴好,是第一次给人鸡巴吗?”他一边腰,一边低声问,表情看上去一本正经。
丈夫被干得满脸通红,说话的时候夹杂着巨大的抽插声和口水声,显得糊不清:“是、嗯唔、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