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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边，望着烛火。一会儿，脚步声和隐隐的问安声传进屋里。

        天衍放下杯子，径自转走至内里床边，“皇上还有别的事吗，夜深了，实在倦怠，无法奉陪皇上夜聊，请皇上赎罪。”

        圣皇并未深入，玩弄了一盏茶功夫便教天衍躺下，叫人熄了烛火，手拢在天衍腰上缓缓入睡。只剩下被吊在半空无法发的天衍忍着的不适艰难入眠。

        ……背对着圣皇，天衍以一种被控制的姿态跪坐在圣皇的怀里，一动不敢动，前红樱上的夹坠着两颗红宝石，望去晶莹剔透，天衍却被细细的痛和麻折磨着，手却被按在后安抚圣物……圣皇拨弄了几下，感觉应该差不多了，便往下伸去，只见光洁的下，粉的玉微翘，同样吐着一颗红宝石，被天纱丝网细细的勒着。拨开便可见到正被另一只手弄的后庭肉微，随着气息的收放，隐约漏出药势的一端，粘着锃亮的香油又无奈的在下一刻被深深吞进去。

        “你  !  ”  天衍猛的抬盯着微笑自若的圣皇，只恨目光无法杀人!  奈何手还在圣皇手里，被强拉到前衣襟上。另一只扶着床沿的手握紧松开、松开握紧，最终缓缓抬了起来，“，遵旨。”接着，披风、腰束、衣带，件件缓缓落下……

        当只剩下一件亵时，天衍垂眼看着眼前白色的最后一片布帛，终是将手抖着勾在腰上准备一拉而下时，一只手拽住了他的手腕:“衍儿不必勉强，朕今日放你一次……”圣皇勾一笑，用闲着的另一只手迅速褪下了天衍的一便衣。

        “你!  ”天衍撇开眼，却被圣皇两指扭过下巴，“怎么，不满意？嗯？”一手揽过天衍细腰，双双坠进床榻之上。

        “朕也乏了，既然衍儿相邀，那便一起睡罢。”圣皇只当没听出天衍的逐客之意，走至他边，拽着天衍的手腕，微笑，“衍儿莫不是忘了规矩，想要再学一学？”

        “……”手里的杯子被攥的死紧，若非内力全失，杯子恐怕已经成了碎片!圣皇转抚了抚天衍的肩准备落座天衍旁边。

        “皇上昨夜还未满意?今日实是不适，只求皇上一个恩典……”天衍跪地低行礼。

        推门又关门，圣皇转至桌边静静地站着，天衍抬面无表情的望了一眼，烛光照在低调的月白常服上，谁想得到就是这么一个外表近似冷漠的人，于一年前将自己掳至深废去武功耐心研磨棱角至今。

        “呵，衍儿终于舍得说话了，但是，朕与你月余未见，仅是一夜便想打发了朕?  何况昨夜朕甚是顾及你的感受，只两次便放你歇下，衍儿还不满足？难力如此不足？放心，朕之后会与之前教导你的内廷事们商量对策……”  说着细细抚上天衍的侧脸，仿佛未曾感觉到对方的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