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伯爵给他的第二次机会。
伯爵随手推下西装外套扔在茶几上,左手扣在右手的手腕上发出一声轻响,“咔”的一声,他又左右活动自己的颈骨。
“颈圈摘下来,出去。”伯爵突然说。
顾文竹急切地站起来,匆忙地跑到伯爵的边,又听话地在书房里跪下来,趴在伯爵的膝,抱着他的腰,眼睛里面的水气很明显。
伯爵没有感情的看着他,如同看一个陌生人。
顾文竹的结上下吞咽了一次,又着急地跑去卧室里,猛地一下把抽屉拉来――
里面大大小小的鞭子,藤条、散鞭、长鞭,还有手掌宽的木板,很多条捆绑用的绳子。
顾文竹坐在地上,像丢了东西的小孩子一样翻翻捡捡,咬着嘴将眼泪回去,最后才把藤条握在了手里,回手把眼中的银钩拿出去,换上了伯爵最喜欢的兔子尾巴,才脱掉了风衣,抱着藤条跑去了书房里。
伯爵对他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
顾文竹将藤条进伯爵的手里,着急地对他说,“你惩罚我。”伯爵睨他一眼,轻笑着摇,手肘拄在桌面上,食指轻点额角。顾文竹感觉有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他不知如何是好,连呼都变得刻意起来。
他抿住,趴在伯爵脚边,将所有礼义廉耻、矜持自修都抛到了脑后,心里涌现了巨大的畏惧。
他两条分开,冲着伯爵撅起屁,又将圆的脚趾蜷起来,两只手掰开自己,将短短的白色尾巴出来,用茸茸的一小截去蹭伯爵的手臂。
伯爵的手指蜷缩起来,他却站起来,躲开了顾文竹的碰。
“我说让你走,你听不懂我说的话么?”
“主人。”顾文竹咬住牙,将平时这句最难以启齿的词出齿外。他上,由伯爵打出的巴掌印还清晰可见,一侧一个,散布着,色情而荒诞,“你打我吧。”
顾文竹又将藤条进伯爵的手里。
伯爵不动,顾文竹便又拿回来,将背直,屁绷紧,手握紧了藤条动作生涩。
他顿了顿,了一口气,便抬手用它调教自己――
他从来没这样过,可是下手却很重,一藤条下去,就打在了自己的下和大,立刻开肉绽,他闷哼一声,抖了一次,又第二次抬手,同时小心翼翼地看着伯爵的脸色。
还是没用。
顾文竹僵地扭看自己的,血珠沁出来,一丝一丝地顺着他的伤口游走。
实在太疼了。
伯爵打他的时候,从来都会控制着力度,不会真的打烂他的。
顾文竹转瞄准自己的,用这个别扭的姿势把自己抽得啪啪作响,冷汗从他额沁出,他的脸都疼白了,嘴一点血色都没有。屁上一条一条的楞,红色的、浮起来,可怜又凄楚,可是偏偏是他自己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