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痛苦逐渐被快感所取代,原本痛苦的人也慢慢得出些乐趣,他抱紧了上不断冲撞的人,口中溢出些愉悦的呻。
“朕看你可甚是享受。”
“陛下啊啊……插的好深……”
凤瑾的双分在床榻两边,几乎要坚持不住的下来,还是被姜寰扛到了肩上,重心几乎都放在那被弄的几乎要高的花中,不断进出的巨物磨蹭着大花内的小豆,每每接,都能让他直了子尖叫,那种酥麻感简直让他仙死。
这药接到破开的伤口几乎要令凤瑾痛到窒息,他疼的收紧口,一瞬间额上便出了很多冷汗,然而始作俑者却在紧致的快感中不能自已,强取豪夺。
就着之前留下的,姜寰几乎没有扩张就直接用胡乱抹了些伤药的巨物了进去。
“让他们听到……唔啊啊啊……又如何……嗯嗯啊啊啊……陛下……要进去了!”
姜寰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对他的喜欢,大的肉棒飞快地进出着小的口,汁水泛滥的小让他神魂颠倒。
姜寰狠狠地按住他纤细的腰肢,一边动一边说:“不插的深一点怎么给你好好上药?”
“你叫的声音真好听。”姜寰啃噬着他天鹅似的颈子,“都快让帐外的人听见了。”
姜寰看着玉横陈,大敞着双引诱他的美人,顺势覆上凤瑾的子,这样的人真是令他罢不能。
凤瑾要褪他的内衫:“你倒是乖巧,不让太医看你的伤,可上有了伤就要敷药,怎么不让朕来帮你。”
“嗯啊啊啊啊……再快些。”
“啊……陛下……陛下说的对,再深一些,嗯嗯啊……给瑾儿上药……”
凤瑾轻轻地吻住姜寰的,呢喃:“陛下可不就是喜欢臣这样吗?”
这话本是姜寰最乐意听到的,可如今从凤瑾的口中说出来却让他的心中扎了一刺似的,他按耐住自己的烦躁,取了药为他涂抹。
看着神情迷乱,红轻咬的人,姜寰忍不住打了他的肉两下,惹来下人极富风情的一瞥。
“啊啊啊啊……哈啊……不行了……小要被插坏了……嗯啊。”
内里的孕腔开了一个小口子,姜寰那物的端已经了进去,感受到的是十分的紧致与水温柔的抚摸。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两个人都绷紧了子,直到姜寰再次开始动作,凤瑾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轻微摆动着自己的。
那药膏果然是最好的,涂抹不过一刻钟,背上的伤痕便消了,只是那青紫的痕迹还未消失,还有些红的肉被姜寰摸过两遍,凤瑾轻呼一声,翻过仰面与他对视,缓缓地张开双,间还有一丝白浊顺着下来:“这里也要,陛下那鞭刺破了瑾儿的小,陛下为瑾儿上些药么?”
“陛下日理万机,凤瑾不过区区一个玩物,怎么能劳烦陛下呢?”凤瑾撑着子跪在榻上,脱去了自己全的衣衫,雪白的肤上交织着青紫的鞭痕,他抬出一个笑容,慵懒地趴伏在榻上,“不过,作为陛下的人,臣的子自然也是属于陛下的,那就只能劳烦陛下为臣敷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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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瑾由着他在自己的颈间落下一个个密密的吻,双臂缠上姜寰的脖颈,如果,如果他不是这种病弱的模样,现在只要他手臂紧缩,顷刻间他就能要了这人的命,可惜他现在这个模样,只能任他为所为,狠狠地侵犯自己。
“嗯啊……”
“朕来安安瑾儿的小。”
凤瑾一手抚弄着已经出过一次的玉,一手掐弄着被姜寰弄过的红樱,毫不避讳这种情况:“嗯啊……臣是……啊哈……是陛下的……啊啊啊啊。”
“陛下……疼。”
两人交缠不休的影子映在帐外,好似一对缠绵至死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