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火热变成了冰冷,而对方口中也再也不会有一条灵活的小鱼和自己共舞了。
贝纳法尔强制自己隐去了眼眶中的泪水,用尖在灵王上颌最感的地方反复地画着大大小小的圆圈,灵王早已熟谙情的迅速起了反应,息变得重而急促,咙里也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声带太多年没有使用,连发生都显得有些生疏了,最初的声音沉闷而嘶哑,与其他灵们天籁般的嗓音比较起来简直像是一群画眉百灵中冒出了一只乌鸦,连萨兰迪尔自己听了都恨不得赶紧住嗓子别再发出任何动静才好。
“没关系的,父王,叫出来,我很喜欢。”贝纳法尔好不容易才放过了对方的嘴,将阵地一路向下蔓延到了口。灵王被阿德莱德拖拽到战场上的时候,只是穿了一件青绿色的纱衣,设计的初衷就是方便随时被弄,所以当真是用一手指就能把他剥得一丝不挂。一想到自己上被穿上的那些环,萨兰迪尔下意识地就想用手去遮挡,可是还没来得及抬起来多高,就被儿子一只手擒住,同时纱衣的腰带也被抽掉,捆住两只纤细无力的手腕拉到,捆绑在王座的靠背上。
“父王,云雀告诉过我说您上有那些人类留下的穿环,但是我却不知居然有这么多……”贝纳法尔将一侧的叼在嘴里弄,却也没有厚此薄彼冷落另外的一侧,灵活的手指将因为情涌动而胀的另一侧架在指,用偏重的力来回碾磨着。他的法很正确,对于现在的灵王来说,正是这种偏重的手法和能够带来些微疼痛的方式,才能最大限度地激起和释放的情。
在灵王混的呜咽声中,贝纳法尔冰冷的尖在白皙的肉上留下一的痕迹,拨开镶着珍珠宝石的脐环,将尖在肚脐的褶皱里面用力的摩翻搅起来,这感觉又麻又,脐环被拉扯的时候还有一点疼痛,灵王忍不住在王座上蜷缩扭动起,想要躲开儿子坏心眼的攻击。
“我可以躲哦,父王。”贝纳法尔吐出口中的脐环,笑着亲了亲灵王红的嘴,“您现在不能说话,用手指写字交又不太方便,所以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好好清点一下您的上到底有多少个地方穿了环。”
灵王对于儿子如此强词夺理的说法实在是无话可说,更何况对于这个孩子,他心中有爱,也有无限的愧疚,哪怕可以挣扎,最终也会将选择权双手奉上。贝纳法尔又笑着用亲吻安了一下父亲的情绪,同时却控制着灵王座改变了一下形态,如今的王座是由新生的灵母树枝条幻化而成,完全听从于贝纳法尔的指挥,将座椅变成躺椅实在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
“呜……啊!——”对于姿态的突然改变,灵王有一瞬间的惊慌,毕竟这个姿势太过熟悉,而在过去的一百年中,这种姿势从来没带来过什么愉快的回忆。但是贝纳法尔就是决定要用这种仰面朝上双大开的姿势完成他们的第一次结合,没有逃避,没有躲闪,然后用温柔和美妙的爱,一点点除替换掉所有黑暗的记忆。
尖离开肚脐之后就来到了发稀疏的下阴,与受过苦也尝过甜的后不同,灵王阴遭受的完全就只有待,从眼到阴一路被穿了足足六个大的金属环,阴平静瑟缩的状态下这些金属环一个挨着一个,沉甸甸地向下坠着,让这个本就脆弱的官几乎失去了变起的能力。贝纳法尔跪在灵王两之间弄了一会儿却没见到有什么反应,抬起来,那张从小看到大却依然觉得无比完美的致面孔因为羞愤而转向了一边,不愿与年轻的爱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