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再怎么微小的心理波动,总也比之前那活死人似的模样要强得多,否则他前往黑暗森林的灭族之旅,可是会逊色上很多的。
打仗时候的行军强度,完全不是贵族少爷们能够想象到的,阿德莱德虽然和别的王室贵族们相比已经不算是生惯养,游玩打猎时候风餐宿也是有的,可是如今被扔到军队里跟着长途跋涉,才发现自己以前自以为吃过的“苦”,其实都只能算是个屁。森林地形作战骑兵不占优势,因此队里大多数都是步兵,行进速度有限,少数的骑兵也只能勒着缰绳放慢速度,只有侦查斥候能够跑前跑后。阿德莱德骑着最好的战,用着最好的鞍和垫子,一整天下来依然觉得僵,若非要顾忌自己在军队面前的勇猛英武的形象,恐怕直接让侍卫将自己从上搀扶下来的心都有。
“呼,真爽,真会夹啊……”眼点里埋下的金属片不止能刺激淫发浪,如果冲刺的角度比较准确的话,也会
阿德莱德愤恨地一把抽出灵王屁眼里的木棒,半点不这只是糙打磨了一下的木棒上面是否会有细小的木刺划伤脆弱的肉,外翻的肉很干净,看不到残留的在里面,可是阿德莱德太明白自家这个淫的诱惑力有多强,对方肯定是在过之后灌清洗过,所以才没有留下多少痕迹。阿德莱德挥舞着淋淋几乎不留手的木棍抽打了几下淫的屁,在那刚刚恢复光白皙的肉上又留下了三指宽一指高的淤檩子,这才丢开木棍,一屁坐在床上,用沾满了灰尘泥土的靴挑起灵王的脸,阴沉地问:“淫果然是一时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被关在笼子里都有能耐勾引我的士兵来给自己的屁眼止,我没说错吧?今天了你的那个士兵,或许是那几个士兵,你能认出来吗?”
可是当阿德莱德的手伸到两屁之间的肉时,神色却变得非常难看。水光淋漓的屁眼里面确实着一完好的木棒,但是,这是一货真价实的木棒,而非王里侍从所特制的调教之物。也就是说,这个淫,这个王室的禁,居然就在这不到一天的时间里,被军营里不知是哪个的份卑微的士兵给开封动过了!
“呵,不说也不要紧,反正你这淫的好日子也没剩下几天了。”阿德莱德也没了审问的心思,反正那个不知名的过客已经把屁眼洗得干净,倒也方便了自己直接享受。阿德莱德扯着灵王的金发将人按在临时的床榻上,自己则直接半退了子出已经起来的鸡巴了进去,下的阴摩挲着柔的屁眼外圈的肉,抽插弄的时候又对准了那个已经掉了脑袋的匠人在淫屁眼里面留下的杰作。
灵王虽然已经出了木笼,可是环和下阴之间连接的丝线却还没有被去除,阿德莱德强迫他抬的动作,直接拉扯到了上的这些感位,灵王轻轻摇,却不知是回答阿德莱德的问题,还是单纯躲避对方那肮脏的靴。
阿德莱德大笑着将完全隔绝光线的黑色毯放下,重新盖住了木笼,转向着自己坐骑战的方向走去,方才过来通知他集合时间的传令兵还等在拐角,阿德莱德也没多想挥手将人打发走了,那传令兵向着自己的位置小跑前进,只是没跑几步,便忍不住停下来回看向那被黑色毯盖住的木笼,年轻的脸上是无法抑制的好奇神色。
好在国王的营帐还是很华丽舒适的,铺了厚厚被褥的柔床铺,铺了柔厚实防隔凉的地毯,阿德莱德喝了一口专门负责他伙食的小厨房的厨师新煮出来的茶,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同时决定从明天开始,一定要坐在车里走完剩下的十几天的路程。
力恢复之后,一些其他的心思自然就涌上了心,军营的生活非常单调无聊,把那个已经被关了一整天的淫找过来享乐一番,显然是打发时间愉悦心的最好方式。阿德莱德打发了边的几个贴侍从,去后面的辎重营将那个蒙着黑色毯子的木笼抬过来,这事儿需要的稍微低调一些,这几个侍从都是他信得过的人,不会有密的风险。侍从们来去的速度很快,阿德莱德打发侍从们离开王帐,亲手掀开毯子打开木笼将他的禁抱出来检查,淋淋的不算什么异样,毕竟在这样温的天气里,在那被毯子蒙得密不透风的木笼里待上一天,内还有无边火的炙烤,不大量出汗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