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仿佛没看见肖凡一般,拉着严屿飞坐下,语气热切的说:“听说赵医生最近白天有事儿,似乎和钱医生换了班,已经连上了半个多月的夜班了,看起来疲惫也很正常。”
“半个多月的夜班,那不是正好和死人变多的时间差不多。”肖凡心里想着,和严屿飞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们医生护士确实辛苦,都是白衣天使,还是要多注意多休息。”得到了想要的讯息,严屿飞想结束这段对话了。
“工作需要,没有办法,唉,要是能找着个疼我的男人就好了,我就辞职,在家专心为他带孩子养老人。”小周护士苦恼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边说边认真的看着严屿飞。
“小周护士你这么漂亮,肯定很快就能找到,还有事儿,我们就先走了。”肖凡听不下去了,拉着严屿飞回房间。
小周护士看着肖凡拖走难得主动找自己搭话的严屿飞,记恨上了。
“这个赵医生,很有问题,我看白大褂的主人八成就是他了。”肖凡一进房间就把门关上说。
“也不能下定论,只是值夜班而已,但确实有些不寻常,今晚我们可以盯着他。”严屿飞非常谨慎,走到桌前倒了两杯水,分了一杯给肖凡。
夜色四合,神经外科的走廊里再次变得空空,虽然关了窗,但似乎总有若有若无的寒气在走廊里飘来飘去,所有病人都缩在自己的病房里休息,偶尔有一两声呼唤铃响起,然后是护士跑动的脚步声,但随着夜越来越深,频率也越来越慢,接近于无。
肖凡和严屿飞把沙发搬在门口附近,虽然掩人耳目的开了电视,但音量调的非常小,几乎和没有差不多,专心的听着医生办公室里的响动。
“吱拉--”似乎有意压抑着,医生办公室门口的门被轻轻拉开,两人眼睛一亮,赵医生终于行动了。
听脚步声,赵医生从办公室里走出,又把门关上,往走廊另一走去。
肖凡大气也不敢,和严屿飞跟在后面,看着赵医生走进走廊角落的安全通里。
安全通的牌子发着幽幽的绿光,下面的门虚掩着,两人压低脚步声,跟着赵医生向楼下走去。水泥浇筑的楼梯灰沉沉,两人跟着上了两层楼,脚步声却突然消失了。
“跟丢了?”肖凡着急。
“肯定进了这层哪个房间了。”严屿飞小声说。“我们分找,我找左边,你找右边。”
肖凡比了个大拇指表示同意。
这一层是会务使用,平时使用频率就相当低,现在晚上,更没有人开会,
才刚走三分之一,两个人耳朵里就飘进来一阵压抑的娥声,似乎是有人正在承受着痛苦。
两人随着声音找着了那间会议室,严屿飞指指里面,示意就是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