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重重拍了一下小琬的屁,然后抽出手指,换上一截裹着的状物插入,那状物还连接着灰色的尾巴,等前段全插进去,在外面的就真像是长了尾巴一样。
几日后的夜晚,小琬穿着清凉的衣物,着西域舞蹈,手足间缠着许多银首饰。在台上婀娜起舞,但明眼人看到,从齐的布裙里,坠出数条细长的银链,在小琬的大间摇曳。
今晚的小琬被两位爷一起包了。
“嘘,姐姐又胡说了,这孩子是不是我的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是能眼睁睁见着姐姐受苦的人吗?”小琬责备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把蜡烛灭,回到床上拥住了雪樱。
得了甜,一曲也终了了,小琬拾起地上的衣物,款款离开。
小琬心思活跃,改变了舞蹈动作,他的手从过,扯开了缠着双的抹,半不的肉一下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包括刚才夸夸其谈的那位。
今晚有恩客,小琬坐在房间里松了一口气,今时不同往日,他一个人要养三个人,如今听着唤他接客的声音,就跟天上掉钱似的,喜滋滋地回一句:“来了。”
下一刻,那个尾巴不知到了哪里,让他浑一个哆嗦,率先了出来,他僵在那里,唯恐客人发飙。
卖,还有什么赚钱的法子?
“没玩过,还请爷轻点。”小琬虽知这事,但还没有人对他的菊花感兴趣,这一回倒是新奇,他只觉得屁眼凉嗖嗖的。
这几日他用心打扮了自己,起了以前万般不愿的脱衣舞,生意的确比平时好了那么一点,却还是远远不够啊。他也想和其他人一样给客人陪酒,但是这一想法一提出就被老鸨反驳了,他这样的高往那一坐,实在太突兀了。
小琬抽出插在自己菊里的玉势,昨晚被玩得狠了,还一阵一阵的疼着,但是客人给的赏钱却是从所未有的多。回想昨夜客人玩的那些花样,小琬若有所思。
“哈哈,那今天爷就给你开开眼界,屁撅好了。”
小琬着熟悉的舞蹈,看着大厅里的客人和陪酒的姐妹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这样想着。
花街里一向歌舞升平,尤其是到了夜晚,一座座青楼楚馆挂起了灯笼。
“扭得是够劲儿,兄弟你可去过东巷那瑾花栏?那里的姑娘们都是够野,虽没有台上这位漂亮,可人那是直接在台上真刀实枪地啊,其他的我不多说,你去看就知了嘿嘿,我之前说的那都是小玩意儿。”
大汉着肚子抽送着,一手拽着尾巴来回抽插。
为了视觉效果,小琬还在前的抹里了许多棉花,长发被简单的挑了两束扣在一起,乌黑的发丝在洁白的背上盘旋着,异常睛。底下的观众一齐噤了声,目光炯炯地看着台子上的人。
...
“乖,安心睡。”
“这下怕了?哈哈,尝到甜没,屁眼爽不爽?”胡人没有生气,反而嘚瑟地向小琬显摆自己会玩。
雪樱被他安,又是自责又是欣,终于,她开了口:“可若这孩子不是你——唔”她垂眸看着落在她上的手指,微微瞪大了双眼。
曲子弹到了尾端,小琬上也没多少蔽的布料,脚边是一堆薄纱,他踩着赤脚扭着细白的腰肢,耳边传来了客人的议论声。
小琬心这人可真有意思,来趟院还自己带这么多玩,但他嘴上叫着:
……
“爷冤枉小琬,明明就是爷的那话儿太大了。”
“采菊啊小货,怎么,没玩过?”恩客是个仿佛来自西域的高猛大汉,是个胡商,小琬这么高的个子是被他衬托的小鸟依人。
大汉了两次就停下了,反而在小琬上试各种玩,临走时还把这些玩意儿都送给了他。
“啊~是爷的母狗,爷在小母狗,哦~”
“你说你是小母狗啊还是小公狗啊?怎么长了这么大一子?”
“爷,这是什么?”小琬跪趴在男人上,前正吞吐着客人的阴,撅着的屁感觉有东西在往屁眼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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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臭骂:“货这么紧,要夹死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