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林真人右手为弟子顺着长发,移动到前,指尖挑起发丝轻轻拈开,手掌握住一只,恰把一团雪白绵绵握满一掌,肉摩手掌,尖啄着掌心,仿佛鸟的嘴一下一下啄得掌心酥。
住肉搓几下,静林真人掌心一热,已经沾了满手香甜汁。笑着把余温尚存的水在弟子双之间,柔腹上,右手爱抚过弟子腰侧,来到下挑起那垂着的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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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顾清仪说的是真心话,静林真人无奈地一叹,这个大弟子什么都好,天资绝佳聪慧过人,只可惜生了一副花月柔。他指望顾清仪好好上进日后继承他的衣钵,对方却耽溺于风月情爱,只求相伴相随,没有半分修之人该有的争胜心思。
静林真人下一动,阴插入子前后震动似的摩几下,顿时右手指尖大弟子绵的肉眼竭力张开,肉痉挛似的微弱抽动几次,噗地漏出一淡黄水,温热地淌过他的手,顺着指漏在两之间,下淫水水透的床单顿时颜色更深了一层,随便攥住哪里用力一挤,就能从布料里挤出莹水光。
肉红艳,温驯地伏在静林真人指尖,还不及他的小指细,如同乖巧无害的小动物。使用过度的肉在得到足够的休息前,再没办法神立。眼已经干水,红绵地敞着,不断滴淌出一滴滴略微浑浊的,腥臊混合着。
眼失禁的同时,女花旁淌出一细细热,女口同时失禁,顾清仪下抖个不住,失控地在了最敬爱的师尊上。
不过也罢,顾清仪开心就好,虽然静林真人从来未曾明说,但他平生见过最美最珍贵的风景,无非就是每一次这孩子向来望来,全心全意绽开笑容,喊他一声“师尊”。
交握的手紧了一紧,师尊握紧他的手,的吻落在赤的肩,的耳后,顾清仪听见师尊笑的声音:“都变成这样了,还嫌吃不饱,真想被为师成炉鼎,成天敞着着,被干到人事不知?”
顾清仪勉强开口,一颤溢出一串甜腻轻,膛起伏颤动,他拼命抽着气,好不容易哑着嗓子,勉强吐出微弱的字音,回答:“师尊……师尊给的,再多也不够……师尊想的话……弟子愿意、愿意成为师尊的炉鼎……日日服侍师尊……只求师尊不要嫌弃……”
虽然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但终归是有些可惜了。
失控漏弄脏师尊早就不是第一次,然而每一次顾清仪都会窘迫到浑发,羞耻得眼角眼圈通红,长睫上下一扫就要落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