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枭给顾清仪下得淫毒分量不轻,屋里的动静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下来。
心数不清究竟承受了多少次弄,早已被戳刺得烂如泥,微微一磨就痛交加,哪受得了被特意勾出,对准了飞快地反复戳刺。
后阳物贯穿肉,磨得烂瑟瑟发颤,女花同一时刻被肉刃捣杵,撑平深褶皱,热无比地抵住那一最脆弱的感点。
望着好久不见,一面就带回来一堆麻烦的三弟子,静林真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在他脸上下轻飘飘地一扫,丢下“反省”二字,就先退到了外面。
他这几日和顾清仪赌气,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只了点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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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林真人无意和弟子争食,先不打算进屋打扰,知他们几个没事他也就安了心。
……
透明的水温热地淌,被弄到极限,浑肌肉不受控制地不停痉挛的青年浑大汗,前后肉一阵阵收紧,媚肉肉抵死夹裹住不断弄的肉刃,用力夹弄着,在爽到失禁的快感中拼命哭叫着,蜜从上到下浇透男,抽插就听见水声噗噗,黏淫四下飞溅,两肉棒连同下面的袋,茂密的丛以至于整个小腹,都被水光染上一层莹油亮。
燕枭脸色红了白白了红,几个师兄弟谁不知谁啊,听这床板嘎吱,大师兄一声一声哭泣尖叫,里面的一幕幕就在脑中自动转换成画面,清晰呈现在眼前。
腰往上一,恰和聂琰的动作一致。
他养气功夫到家,修的却也不是无情无之,还是先避上一避,不留在门口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僵立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嗯嗯啊啊,上心里要是能好过,燕枭也不算是个男人了。
过分强烈的快感瞬间麻痹下,小腹酸痛热胀,一阵阵麻如同万蚁搔爬四乱窜,顾清仪仰张大嘴,快要昏死过去一半无声地吐着浑浊热气。
猛地睁大双眼,瞳中倒映出来人的影,燕枭不敢置信地轻声唤:“……师、师尊……?”
仿佛变成了一张鼓胀的,地任凭两位师弟搓圆扁,情在其中不断膨胀,把他整个人盛满,满得稍稍一就要爆裂开来。
肉小齐齐颤动,然而在之前,两口更快了一步,柔的小眼红微热,痛交加,如同被生生攥紧挤出汁,忽地潺潺出两泛着淡淡浅黄的。
然而刚回到卧室门前,忽然隐约察觉到后有异。
燕枭猛然惊觉,指间掐诀回就是一击,却没料到打出去的法诀仿佛一张轻飘飘的纸片,被那人轻描淡写接在手里,一捻就化成了飞灰。
两阳物齐进齐出,后面那不断碾过感,几乎要把那一团红烂的肉扯出来,前端阳物时而戳刺着心研磨,时而开捣杵着口,两同样是深进深出,不给顾清仪留片刻息的余地。
静林真人一叹,伸指凌空虚虚向燕枭一点,他就僵立在门前,动弹不得了。
“臭小子。”
聂琰和温隋前后夹攻,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进入得越来越深,温隋不再保持和聂琰同样的频率,开始由着子来,两时而齐并进,时而交错开来,连绵水声不绝于耳,在痉挛的两只小里又捣弄了数十下,忽地一齐进往紧热无比的深送去,如同争抢怀中人似的前后用力搂住青年,端突突弹动,摩着内腔温热的肉,差不多同时在里面出。
燕枭在廊下兜兜转转,他本就擅长破阵,又有自己在外面干活,两个同门在屋里他心上人的刺激,实力超常发挥迅速找到了阵眼,不负众望破阵之后,立刻气势汹汹地折返回去,准备把那两个——尤其是温隋——从大师兄上扯下来。
静林真人再一拂袖,原本隔着一门板,屋内不甚清晰的浪叫呻变得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