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是纵容了你这一次,下回你还会这么不知轻重。”阮虞开始削刚刚从楼下拿上来的生姜,削成的形状,连尾都被削出了一圈凹槽,好让口可以紧紧将它夹住而不至于中途掉下来,然后放在秦致眼前晃了一下。
“啪啪!”阮虞爽快地打完了最后两下,在力竭趴在桌上穿着气的秦致耳边轻笑,“唯一值得鼓励的,就是以后勾引主人的举动可以继续。”
“上面的嘴巴挑食,下面就多吃一点。”
“撒也没用,你今天越线了。”阮虞一脸认真地和秦致解释,“前面的拍打是你挑食的惩罚,接下来的,是你试图割口子的惩罚。阿致,你所有的小心思我都可以包容,甚至觉得是情趣,但是有一点,我的底线是不怎么样都不许伤害你的,哪怕是手指上的一口子也不行。”
.....这个才是最不敢的!打完后被勒令最后再带五分钟生姜的秦致在心里发出了哀嚎。
平时多聪明一个人,怎么到了阮虞面前就能蠢成这个样子?
阮虞故意没有一口气打完,而是打完五下后停手,让秦致在急速的抽打里缓一口气,一口气的结果就是以为已经麻木了的肉重新又获得了休息,再次泛起的钝痛感,这也正是阮虞延长责罚的目的。
秦致的大脑一片空白,不受控制地在阮虞的手下息呻,唯一能出的回应就是戒尺抽过的每一下后都哭着报数,并呜咽着“隶知错了”。
“两条并拢,口夹紧,屁抬高!”阮虞拍拍两边的,促秦致夹紧生姜。
啧...突然这么乖,差点忍不住就不罚他了。
“等、等等....!”秦致还没看清姜的大小,只觉得自己眼前晃过了好大一块东西,立刻想要让阮虞停下手,试图和他商量。
和手掌感觉完全不同的戒尺噼里啪啦地打在已经胀的尖上,一下一下都抽在最感的地方,肉的疼痛已经如此令人难以忍受,更别提里面夹着的生姜带来的刺激。
果然阮虞的脸色一下就好了许多,瞪他瞪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替他了一下屁。
秦致光着屁趴在桌上,尖上一阵阵钝痛,只能右手默写家规,左手悄悄伸到后面去一自己被上面嘴巴连累的屁。
“主人好像并没有允许你可以碰你的屁了。”阮虞手上拿着东西,一进门就看见秦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收的太急,磕在了桌沿上,痛的秦致闷哼了一声。
“呜呜.....二十八.....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多大的人了,事还这样瞻前不顾后的。”阮虞替他了手,摸了一会后秦致以为他消气了,借机反手勾住了阮虞的小拇指,讨好地晃了晃。
秦致知自己今天是了阮虞心里某线,有些愧疚地趴在桌上不敢再撒。
“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挑食了?啪!”
阮虞把椅子上的靠垫在了秦致的肚子下面,既是防止他的骨与桌子摩产生不必要的痛楚,又是防止他挣扎太过从桌上摔下来。
“三十下,老规矩,自己报数认错。”
贴的事情完,阮虞又继续干他禽兽的举动,用自己过生姜的手搓他的尖和口,钝钝的烧灼感在口散开,秦致一时间觉得浑都燥热的不行。
阮虞没理会他,将生姜慢慢入了秦致的内。
等到秦致认命地闭上眼睛,瑟缩着重新夹紧双和肉,迎接生姜带来的刺激时,阮虞才开始下一项惩罚。
随着责打次数的增加,灼热和刺痛感迅速从口蔓延到了内,秦致全止不住地颤抖,甬粘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异常,疯狂又急促地收拢肉,痉挛一般不停收缩,拼命地想要把带来刺激的东西排出去,只是一瞬间,到内就像火蛇吐信一样,被烧出了一片灼热的沟壑。
“啪!还敢不敢动伤害自己的心思了?”
“生姜发挥作用的时间大概是三十分钟,我希望我们能抓紧时间,在它失去效果、我重新给你弄一个之前结束惩罚。”
秦致忍不住偷偷分开双内侧,放松肉来减少姜汁对已经受罚的红肉的刺激。
也恐惧地颤抖起来,才让小重新回到的遮掩里。
这招他从小用到大,没有失手的时候,百试百灵。
“二十七!呜....不敢了。”
“知错了就抄家规,刚才说的那三条抄一百次,所有的家规和隶手册再额外抄一次,好叫你长长记。”阮虞说完就出门,像是真的要留秦致一个人在这默家规一样。
阮虞自然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他,他拿着一把戒尺,用戒尺尖锐的角戳了戳肉,再次警告,“夹紧!再敢松开的话,就再加一块姜。”
“啊啊啊!好辣――!烧起来了呜呜.....”生姜的灼痛感先从口一圈肉上泛起,碰到生姜在外面一截的肉也遭了秧,颤抖着本无法到夹紧的要求。
秦致乖乖点,又摇了摇,“主人赏的东西,都是好的。”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