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趴在地毯上chuan着气,自觉十分委屈地想要控诉阮虞最后那一鞭的坏心思,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两天干的事仿佛的确令人心虚,最后抬起tou时只剩下了一句ruanruan的认错。
“我错了......主人......”
阮虞低tou亲了亲秦致因为快感而沁出眼泪的眼角,说出的话却是让秦致更加ti会到什么叫yu哭无泪,“不经过允许就敢随便she1出来,本来该罚你强制高chao的,不过你主人我刚回来,对你好一点,只罚你禁yu期继续延长,等会挨cao1的时候也不准she1。”
cao1了还不给she1,简直是阮扒pi......秦致心里暗暗吐槽,满脸愁怨地看了一眼那条散鞭,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罪魁祸首丢到垃圾桶里去。
阮虞见他盯着那条鞭子,就知dao秦致心里在打什么主意,笑着将散鞭拿回来,用鞭柄在秦致的鼠蹊和下tichu1暧昧地摩挲,感受到手下的shenti蠢蠢yu动,又紧绷着不敢迎合,才调笑dao,“阿致要谢谢它,没有它你今晚连一次高chao都不会有。”
迎着秦致惊异的目光,阮虞笑出了声,“爽约的小nu隶,也敢肖想高chao吗?”
“来,我们先来把昨天欠下的四十下打了。”
阮虞坐在调教室的长沙发上,把人重新抱回自己怀里,让秦致面朝下横趴在沙发上,屁gu被故意放置放在了阮虞的膝盖上,高高翘起,方便了阮虞慢条斯理地把玩和责打,又将秦致两条tui分开,lou出刚刚被惩罚过的红zhong小口。
这种小孩犯错被惩罚一样的姿势让秦致无声息地红了脸,想要埋tou的时候发现shen边没有可以埋的地方,只好微微偏了tou假装自己不在意。
故意把秦致打的she1出来,找了由tou继续惩罚以后,阮虞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那样心情大好。
秦致日常跟着阮虞一起健shen,再加上ti质原因,shenti纤细没有一丝赘肉,只有在tunban上有两团ruan乎乎的ruan肉,倒真像是阮虞平时调笑的那样,是阮虞一手rou出来的。
“啪!”
猝不及防挨了一掌,秦致愣了一下,等阮虞警告地拍了第二下才叫出来,“一!”
阮虞故意从侧面下掌,把雪白的tun肉打的乱颤不说,每一下都有意无意地挤压到中间受到苛责的xue口,更加刺激了秦致还没从高chao里缓过来的yu望,还没打几下,下shen就直tingting地ding着阮虞的大tui。
阮虞的阴jing2不知什么时候已经ying了,耀武扬威地抵着秦致腹间,十分有威胁力。
一只手在雪白tun肉上毫不留情地拍下一掌又一掌,另一只手却绕过腰下去,不老实地捉住秦致的nang袋和下ti玩弄。
秦致强忍着弓腰躲避的冲动,难受地绷紧了双tui,被阮虞第一时间发现,重重往tunfeng扇了一巴掌喝dao,“tui分开,不许躲!”
“啪啪!”又是左右两边对称的两下。
“呜......二十四,二十五!”
秦致不习惯这种看不见阮虞,又只有下shen被控制,上半shen空落落的姿势,双tui被喝令大张,虚虚地垂在沙发上,双手不知dao摆在哪里,只好无力地划过沙发表面。
阮虞看不得他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叹了口气把人抱起来圈在怀里,啄了一口chun角,无奈地叫了一声,“小撒jiao鬼。”
秦致趁机黏糊糊地亲了回去,chun齿交汇间han糊说了一句,“冷.......”
阮虞自己全shen上下衣着完整,但他可还光着呢。
阮虞眸色一深,丢下了一句“那就zuo一点热乎的事情”,扣着秦致的脑袋夺回主动权,凶狠地加深了这个亲吻。
亲吻的同时伸手扩张了几下,一摸就摸到了一手shi:之前的灌chang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