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变得尖锐突出,几乎要忍不住自己的兽化。
玉韵刚蹭了蹭他的口,手掌下就摸到了一狼尾,下的兽得很厉害。
柳弃生出尖利爪子的双手攀在了玉韵的肩膀上,拥抱着他,让小雌不能起。
玉韵的紧贴着他,也不介意,用力着兽的腰,将自己的入他的。
“呜唔——!”柳弃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是如何被上的小雌破开,那紧窄的小口被小雌大的鸡巴撑得满满的,似乎连一点隙都没留下,肉极其契合地裹住接纳。
柳弃的双不自觉地夹紧玉韵的腰。
玉韵见过各种兽被破的反应,却觉得都没有下这个兽这样来得舒服,摸着下的兽,连每一寸肤都带给玉韵一种奇妙的舒服感,强壮、充满着力量感的,却这么被他压在下破开最弱私密的地方。
下的兽像是把全的伪装都撕开,将最原始的他献给了自己。
玉韵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被黑布遮盖下的双眼下出一些热烈,没下的兽适应没有,便着兽的腰大开大合地干。
炽热的肉抽出的时候被那口紧紧箍住,紧致得都有些痛感,兽那忍耐着的息却让玉韵罢不能,玉韵咬住下兽的脖子,牙齿在那结上磨着,“你真是、天生的货。”
“呼啊……我没……啊啊!”兽还想要反驳。
抽出一半的鸡巴重重地进去,两颗都啪地拍在他的肤上,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刃刺入他的,要将灵魂都搅碎一般的。
“还敢狡辩?”玉韵着兽厚实的肌,火和怒火交织,掀起翻的浪。
像是驾驭着一匹烈,玉韵想征服他。
想听下的兽发出更多忍耐不住的阳刚呻。
想弄哭他。
“唔唔……”柳弃紧紧咬着嘴,两眼都爽得紧闭,那个对于雄来说没有用的地方却像是专门为这个小雌准备好的,大的肉刃每次进入都给他磨得又酸又涨,连水儿都被磨出来。
汁水被得飞溅。
玉韵在两人的下摸了一下,的水儿沾了一手,他将手上的淫水抹到兽的口,“你还敢说不是天生的货?”
“我就没见过哪个雄比你的水儿多。”玉韵咬住他的,似的用力咬,“爹爹说……有一些雄是天生就给人的……呼、你……你就是这种。”
“没、没有……我不是……嗯啊……”柳弃无法忍受地晃着脑袋,却还饥渴地箍住肉棒,又出了一淫水来。
小雌白玉般的肤都泛着微粉,削弱的下巴挂着一颗汗珠,嘴上红得像是了血一般,却吐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