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雄碰,怎么想也很奇怪。
被玉韵紧紧抓住了手腕,“!”
闵狼闻到了小雌上甜美的香味,鼻翼不断抽动。
被要挟住命门的闵狼并没有挣扎,眼中甚至还闪过一点奋,伸手便搂住了小雌的细腰,大手在那光的肤上着迷地抚摸,“我没有恶意,我们也不会伤害你。”
“你是谁……?”脑子里像是被煮沸了,一阵阵胀痛,有什么呼之出,仔细去想却越发疼。
玉韵不知自己这是在哪儿,却能肯定这里的兽人肯定不认识自己,不然,没有谁敢这么冒犯自己,就算是巫力消散,也不会有谁嫌命长来猥亵他。
两只面面相觑地沉默了好一会儿,山虎才迟疑地开口,“我们这……是不是捡了个有点奇怪的小雌?”
“敢碰我?杀了你!”玉韵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伸将闵狼从床上踹了下去,随后便扯过兽毯子将自己紧紧裹在里面,连脑袋都不出来。
托了那不知名汁的福,玉韵觉得自己内满是燥热的情,不发出来就像是要爆炸了似得。
就算隔着一层兽,也能明确感受到那玩意儿的。
“我相信我的直觉。”闵狼扬起了下巴,一脸自负。
还打闹着的山虎和尹熊终于因为闵狼的突兀介入而停了下来,除了尹熊,这儿就没一个傻的。
“何止是奇怪。落里的雌可不像是他这样格,莫非,是哪城里的?”
“有声音……”山虎面色古怪,“奇怪的水声,和……”
小雌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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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子。”闵狼眯起了眼睛,掩住眼中的那抹冷意,“要是真有谁敢找来,就把他永远地留在这儿。”
“城里的……”山虎纠结地皱起了一张虎脸,“我们这么一个小小的落可惹不起。说不定这小雌是有丈夫了才不肯让你碰?”
“……虽然是个长得好看的小雌,不过、用得着到这种程度?”山虎还从没有见过闵狼对什么这么执着过,“就算是你捡到的。”
糙的手掌磨得玉韵细的肤麻又舒服,碰到刚愈合的伤口时候更有种奇异的爽感,玉韵长长地呼了一声,下那不听话的东西胀起来。
真是、太可爱了!色厉内荏的倔强模样可比其他人家那乖顺的雌要和他喜好得多。
因为雌弱容易夭折,就算成年了也需要其他人的守护,所以每个落里的雌并不多,也因此每个雌都会纵任一些,却也不到玉韵这种任的程度。
小雌的脸上都红透着,一口白牙咬紧,愤懑又悲凉,“你、你们居然敢给我下药?”玉韵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种待遇,自从他修了巫术之后,城里就算是城主也不敢惹他,跟别说那些普通的雄。
闵狼坐在地上,裆都还得高高的,却愣是因为小雌刚才那话里的杀气弄得不敢动。
里刚摘来的新鲜果子,扑到了床边,动作轻柔地把小雌捞进怀里,碰到的肤都是的。
小雌眯着眼睛进他的怀里,手指拽住了他的衣襟,眼里是盛满水汽的湛蓝,“弃?”
浑的火热便像是有了宣口,全都汇集在了小腹,上甚至乎乎地出了水,蹭在了围在腰间的那一层兽上。
像是在哄小孩子。
气吁吁的山虎缓了缓气,咬住闵狼的后脖领子就将他拖出了里屋。
熟悉的烟灰色瞳孔,他眼中出来的却是同往日完全不同,少了忠诚谦卑,多了贪恋色,赤的占有毫不掩饰,甚至……很大胆,那的玩意儿都到了他的大上。
闵狼没听清他那细若蚊蝇的呢喃,尽力把自己的声音放得柔和下来免得吓着了怀里的小家伙,“你没事吧?还清醒着吗?不要怕,我上带你去找医师,很难受吗?医师很厉害的,待会就不会难受了。”
“下药?”闵狼愣了一下,眼神都变得火热了,伸手要往小雌的屁上摸。
闵狼一脚踹开了门。
玉韵伸手住了下兽人的脖子,拇指按在他的颈侧感受着脉动,越收越紧,“你是谁!”
眼中神色莫名,像是透过他看向了别人。
所以闵狼要将他抱起来的时候被玉韵阻止了,玉韵在他怀里了一圈,便拉着他的手将他压在了石床上,眼神迷离,神色疑惑地伸手摸着闵狼的眼睛。
“我……”他张嘴还要说什么,就看山虎的兽耳动了动,对着里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