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恭并肩去观花,而独自跑出房间的白染却是在香山的行内迷了路,一个人都见不到,日热辣辣的,晒人的紧。他试图原路返回,好巧不巧撞见正准备去找他的刘裕,刘裕自小学习天文地理,纵横谋略,极其聪慧,眉眼里写满与少年不符的成熟。
“我……”白染心下犹豫,刘裕擅长话术,便换了个说法继续问他,“那我再问你,你想不想和我离开都城,去外面看大千世界无限风光,自由自在不受人扰?”
“我也喜欢你啊。”
“先不论他是如何作想,你将心里的话告诉我,你喜欢他吗?想与他真夫妻吗?”
“哥哥应该是不愿意的吧……”
“我自觉对你的心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对瞬王和瞬王世子不敬,但我也知晓你当初嫁给瞬王世子是因形神不稳,而非两情相悦,你们的结合并不是双方所愿。”
“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正经,他早已不是幼子,一定每夜都很销魂吧?”
“夫妻同心才是真。”瞬失起,“天色尚早,不如与我同去观花。”
灼热的夏风阵阵,得树影婆娑,刘裕鼓起勇气,向白染明心意。
“我想要哥哥抱不行吗?想要,就想要!”白染耍起无赖来,偏偏生的极美,这幅神态也惹人疼爱,瞬失看了瞬洗一眼,失笑,“瞬洗看着呢,你若真在人前不知羞,我便抱了。”
“你跟我去个地方。”
“我只把他当弟弟。”
“都多大了,还要哥哥抱。”
“可我已经是哥哥的妻子了……你不能喜欢我,也不能和我夫妻。”
“白染,看着我,”住白染纤弱的双肩,刘裕凑近,“我是别人吗?”
“外貌是最肤浅的一层,何须特意慨叹。”
“你不是。”两人的距离很近,白染几乎能听得刘裕的心声。
两人八岁时相遇相识,到如今已有整整六年,若生在平常人家,也算作青梅竹,是段良缘,白染对刘裕既亲近亦信任,什么也没问便跟着刘裕走了。
见瞬洗打趣的望着他们,白染脸一红,害羞的跑了出去,眨眼间便没影没踪。瞬失抿了抿,无奈摇,在瞬失侧坐下,瞬洗别有深意的推搡瞬失,“哥哥,白染可真美啊。”
动脚。
“找我什么?”
“拿着。”刘裕悄悄摸摸的将他拉去膳房后的梧桐荫下,给他一支极其致的翠色手镯。
“我对你的喜欢,是想娶你,和你夫妻的喜欢。”
“哥哥说过,不能随便收别人的东西……”
“你们可有夫妻名实,说什么弟弟。”
“你这是什么?”手里的东西温冰凉,即使是王世子的正妃,受过无数封赏,白染也没见过这样上好质地的镯子,他原本是个小小灵石,对类似材质的物品非常感。
“哥哥和小嫂嫂真是恩爱。”
“给你的!”不知为何,刘裕的耳后微微发红。
“听我说。”
生平第一次被人说喜欢,白染喜不自禁,有些小小得意。哥哥不喜欢他不想和他当夫妻,有的是别人喜欢他想和他当夫妻,哼!他像出气了一般开心。只是冷静下来,切切实实的面对刘裕对他的赤子真心,他意识到刘裕的想法不对。
“白染,来得好,我正想去找你。”
“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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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