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因此而变得不悦。
——被单被丢在一边,暴地落在地上。
子内丢到一边,衣服很快也是,内在被进行方长嘴里弄后失去了陌生人的注意力。
他向后中伸入一手指,娴熟地找到感点摁压。
陌生人脱光衣服,压上行方长的,后者正趴在床上,可以看见间张合的口。
单从这一点上,陌生人就已经能获得了巨大的满足,行方长在这里……在他手中、在他掌控下,他不会离开、他无法离开。
所有阻碍两人肌肤相亲的东西都是障碍物,行方长已经发觉了他、即便暴点也没有关系,不……那样才好。
无论他人还是行方长自,都无法从他手中夺走这所有权。
第三手指探进口,并非为了进一步扩张,而是试图探知那是否已能容纳他进入。
“哈哈、哈哈哈哈哈……”黑暗中,传来了他的笑声,“你是、我的……”
他用一手握住行方长前的望,两手指向两侧扩开,让微凉的空气进内。
陌生人的手欺压着口的两点,再度入侵了无防备的口齿。
“你知,对吧?”陌生人在他耳边说,“我能给你疼痛,也能给你快乐……”
行方长立刻挣扎起来,他挣扎着、而后不可避免地因药物而在惊恐中坠落。
“抱歉,弄疼你了?”明知不可能得到回答,他还是问,“你不喜欢疼,对吧?”
煽情的、诱惑的、淫的,陌生人的电脑里其实已经有了很多这样的照片,可他却并没有满足,遇上了行方长他就是这样,饕餮而不知足,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地拍摄,仿佛在不断向无底中丢着填充物。
“呜呜、呜嗯——”原本钳制着下巴的手放开了,现在不需要它行方长也依然张开嘴任由陌生人入侵,而此时此刻梦中的他已经极度不安,睡梦与清醒就在一线之隔。
是行方长造就了这个无底。
因被再度拨动而窸窣作响的衣物。
窗外,相隔不远的街上,喝醉的人正在大喊着“你不能离开我”。
是陌生人将他推进的那里。
行方长赤了,灯被打开,手机镜里他大张着,镜“咔嚓”作响,行方长被换了一个姿势。
于是陌生人如他所愿地放开诱人的,他隔着自己的手亲吻着行方长的双眼。
那些摄像。
手指抽插,内给出了良好的反应,陌生人的笑意更,他弄着行方长的耳垂
也只有他能够填满它。
……而选择哪个皆依行方长的行为决定。
行方长的望在他手中膨胀,男的生理需求推动着变化,陌生人愉快地享受着他的这一改变。
嘴肆无忌惮地着赤的后颈,现在行方长已经知他了,他不会介意在他上留下一些烙印。
比起疼,人当然喜欢快乐。
“你更喜欢快感……不是吗?”
特意让他醒来才再度使用试剂正是为了宣示它。
望一下子就到了那口,硕大的端径直进未经扩张的小口,行方长即便在昏迷中也出了反应,他颤抖并且挣扎,陌生人这才停下了动作。
“呜、呜呜呜……!”
那样会让行方长意识到,他在这里,潜伏在镜的另一侧,潜伏在他生活的暗角里,潜伏在他最香甜的睡梦中,无时无刻不等待着狩猎他。
“来日方长,嗯?”陌生人吻着行方长的耳后,“迟早你会意识到……你逃不开的……”
向下沉、向下沉,一直沉没到意识的最深,在那里,没有什么能够唤醒他。
因尖而发出的淫靡水声。
出“啧啧”的水声。
被碰了感点的行方长在昏睡中呼重,后很快就变得柔起来。
第二手指入侵了,撑开的紧紧地包裹着陌生人的手指……尽行方长对侵犯他的人相当陌生,可他的却一点也不对那两手指感到陌生。
没有人喜欢。
手指玩弄够了,一把扯下行方长下的衣物,行方长的下暴在外了——因为他的缘故。
而行方长已经清醒了过来,他奋力地想吐出嘴里陌生人的,双手扯住遮盖双眼的手,试图把它扯离。
因齿相交而变得模糊不清的话语。
陌生人摸到了他放在桌上的包。
“上次我惩罚了你这里,记得吗?”他继续说,也不行方长听到或者没有——反正他有无数种方法让他明白他的意思,“因为你让我生气了。”
“无论是这里、还是这里……”
甚至于它们带来的快感也让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搅乱了深黑沉郁的梦境,掀起一片混乱的旋涡。
“啊、哈啊……”
接着,他把包里的试剂倒上行方长的睡衣,用那衣服死死捂住它主人的口鼻。
即便行方长察觉到了他现在在些什么,他也无法反抗——因为他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