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如何?”
“好、好难受……”行方长呜咽着,“让、让我……”
“时间还没有到呢。”陌生人用温柔的口吻说着令他颤抖地声音,“除了难受,你还有别的感觉吗?”
“我……没有……”在如此痛苦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感觉得到别的东西呢?
“不对,你觉得快乐。”陌生人说着,将他一步步引导至深渊,"你喜欢被充满的感觉,不是吗?“
“哈啊、哈啊……”行方长大口大口地息着。
他意识浑浊不清,不知不觉中,竟真的开始考虑陌生人所说的话。
——后被填满了,感点无可逃只能被不断压迫,即便深也鼓鼓胀胀地承受着充填,小腹像怀孕了一样隆起……
不,他不接受。
行方长狠狠咬了自己的手臂一口,尖上满是汗水的味。
“不、我……呜呜……不喜欢……”他才不要这样的快感!
陌生人没有说话,他只是吐息着,声音像过了话筒。
行方长起了一的鸡疙瘩,但他已渐渐恢复了神智——拒绝顺应陌生人的话语仍是他的反抗,无论在什么时候。
……可是,他没有注意到。
他的望已经在反抗之中,悄悄立……
行方长并不知自己这样过了多久。
时间不知从何时起就已经失去了意义,计算它是陌生人的工作,行方长听见他的话语……也只要听见他的话语就可以了。
“呜、呜呜……哈啊……”他对着麦克风息,“没、没有办法——”
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
他的所有耐都已经被磨成了一条细线。
“乖,你可以的。”陌生人在他耳边说,声音宛如舐着他的耳廓,“你相信我吗?”
“嗯嗯、啊……”行方长除了“信”以外,什么都回答不出了。
这段时间里,陌生人要求他了很多,他让他赤着在屋内爬行,让他抽插着自,让他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摇晃着屁……
行方长确信这些都被陌生人录了像,他是因为不让自己的丑态被其他人看到才对陌生人言听计从的,然而这样一来,陌生人手中的把柄却反而越来越多。
他不知自己会因之陷入怎样的深渊,但他已经一脚踏了进去,就再没有把脚收回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