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和幻想中的访客一起达到了高。
手掌间满是的粘腻,他息着,鼻腔里满是不快的味。
“啊……啊啊……”有好一会儿时间里,他什么都没有在想,“……嗯、唔……再、哈啊……”
他还没得到满足――那些在屋子里摇晃的影子还没散去。
少年近乎迷乱地弯曲着自己的手指,它们仍深深地插入他自己的后,他惊出声,在幻想中把那当作了新一轮侵犯的肇始。
在那不切实的妄想中,长夜还没远未结束,他还会在那张床上被访客侵犯许多许多次,每一次他都会把浊入他的深,它们在那里蓄积,最终也像那陌生人的望般撑开他的内里。
然后访客会让它们一口气从他下出,仿佛他把少年的所有都替换成了自己的般,色情并且充满了占有,在少年的深烙下了深深的印记。
那印记深入骨髓,同时也深入脑髓,它成了少年条件反中的一分,直到最后的最后。
但即便那样,他也绝不会醒来,妄想彼时他状态的人是这样决定的,他决定让自己沉睡着接受侵犯,那样,无论有多羞耻,他都能一一接纳。
睡梦中的他能毫无保留地接收一切,也能毫无保留地贡献一切,能放地呻、交缠、解。
“哈咕……哈……呜诶……”
望、血肉、心,都分给了那访客。
那访客也反过来将他的一分交给了少年,望、血肉、心。
如同两片相邻的拼图般。
――少年从未意识到,自己的想象有多么疯狂。
他幻想着与一个从未真正见过面容的人为一,他幻想着他们肌肤相亲、不分彼此,他……
认定那样就很好。
噩梦将他狠狠推向了访客的怀抱。
他愿意就那样敞开,在对方的弄与怀抱间休憩。
少年不觉得这有什么荒诞的,尽他对“访客”仍一无所知。
但他宁愿这样。
这样就好。
不要去别的地方。
也不要去想其它事。
只要持续这样的生活就好。
一直一直……
少年怀抱着这样微渺的念想抱紧自己。
他认定这瞬间他所拥有的是爱情,亦认定那总是在他无法看见的地方出没的访客是如此。
……他们。
彼此相爱着。
于是少年就这样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