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溢出在后里泛滥成灾,只要口被轻轻一碰,他便会发出细碎的呻。
疼痛也像化了的黄油一样,黏黏糊糊地涂满了他全,他时不时地发出短促的啜泣,又尽全力敞开接纳望的贯穿。
恍惚中,他似乎叫嚷了许多话,那访客也说了许多话,话语伴随着淫靡的撞击声与水声一起在半空回。
“嗯啊……呀啊啊……!”
到最后只剩下了被填充的质感,过多的浊充斥着柔的。
他抽泣着将它们包裹起来,收缩着的后成了的容,让它们在内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响。
少年无力地任对方摆弄贯穿,他在男人怀里不断地高,四肢都在快感里痉挛抽搐。
然后这些景象才终于慢慢散去,他眼前一团昏黑,双脚不住地颤抖,脑袋里有个水瓶不断摇晃。
“啊……啊啊……”
桌面上的牛和面包都还完好无损。
只有他站在桌子边,仿佛已经被彻底破坏。
桎梏着的力量已经消失,可他的手腕却像是还有疼痛。
嘴巴里没有着任何东西,可他的却似乎隐隐作痛。
下……
“咕、呜。”他抽泣着。
桌上的食物也像是变成了凌的,他看着它们就想起自己趴在桌上、宛如一菜肴的模样。
少年下意识地扭逃跑,酸感一下让他摔在地上,他颤栗着,竭力爬进了卧室。
卧室并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床也一样,然而他用被子包裹住自己时,能够感到一阵不切实的温。
他又回到了自己那虚假的堡垒中,它们像是个壳一样将他环绕起来。
它们是茧,可在其中的少年不是在等待着羽化成蝶的那天,他明白,他没有力气破蛹而出。
少年在书上看到过,每年总会有那样的蛹,没办法成虫、只能就那样死去……
现在的他一定也是那样,等待着他的只有在壳里不断腐烂的终局。
他啜泣着,瑟瑟地发着抖,用手环抱着自己,竭力想给自己一些温。
那些无时无刻不闪出的影像已经快把他搞疯了。
现在的他已经没法分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已经发生了的、什么是正在发生的。
认识与记忆不再可信,他甚至没法确认前一天发生的事。
那些影像总是会搅乱一切,让所有东西都纠缠成一团,分不清彼此和绪。
――对了……影像……
少年忽地一个激灵,脑袋里有火花一下子迸开。
他虽然没有接过太多类似东西,但他的确听说可以在家里设置监控摄像。
这样一来――他或许就能知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