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打败在地。
“啊、那里……住手、别碰……嗯嗯!”
抗拒声在末尾变成了高亢的呻,少年觉得有人在弄自己的耳廓。
顺着耳背向下抚摸着耳垂,然后――
钻进了耳窝里。
“咿……!”
少年顿时失声,泛着红的眼睛陡然瞪大,失焦地看着镜中自己的影像。
脊背宛如有电蹿过,黏糊又酥麻的感觉泛滥全。
所有感官都被调动,无数钢珠般地在铁盆子里转动着。
贴在背上的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腰侧有被握住的质感,后的人借此开始了新的冲撞,一下又一下都狠狠凿入少年的深。
“咕啊!”他耳边听见了肉的撞击声,“哈呀、嗯……!”
他的双在弄中不由自主地抬离了地面在半空摇晃,脊背因剧烈的刺激而微微弓起,呻声不住地向外冒、因沙哑而渲染上了更多情色。
因为姿势的缘故,下的望在冲撞时撞击到洗漱台边缘,糙的摩一下下越过。
但即便是这样糙的感,对这时的少年来说都是快感觉:他的感点在侵略中被一次又一次摩而过,耳窝里因而感觉到的冰冷更让他浑颤栗。
“不行!呜啊、我要……哈呀啊!”
然后他高了。
高后的恍惚中,他只觉得被更狠地摆弄了,反复摇晃着,不住地瓷砖上摩。
他又“嗯嗯啊啊”地叫了好一会儿,只觉得屁里的东西抽了出来抵在了他的尾椎上。
镜子里,一从无而来的白浊在了他的上,合着那两团肉,只让他觉得混乱又淫靡。
――“啪嗒”。
手里的牙刷掉了下来。
少年一震,发现牙膏掉到了衣服上。
他懊恼地拿过巾拭,心脏还在不住因方才的东西而动。
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被看不见的人摁在洗漱台上玩弄,可那东西决不是单纯的幻想或白日梦。
少年想起最近家里时常有着些微妙的变化,本来在这里的东西忽地出现在了那里、偶尔多出来的日用品诸如此类――结论像是个晶莹剔透的玻璃皿,在阳光下闪烁着光。
这里来过人,少年想,那个人在这面镜子前和他过爱,那记忆现在以这种形式复苏了。
他家里来过一个不速之客。
初意识到这点时,少年顿时汗直立。
沾着牙膏的衣服怎么样也不干净,于是他把它放在水龙下仿佛洗,越洗越急。
访客,他不记得面貌的来访者。
水龙里出来的水冷得厉害,他不一会儿便发起抖来。
但不可思议的,颤抖渐渐停了下来,他怔怔地看着水一点点冲过衣服。
少年胆子小,却没有在方才转瞬尖叫起来,他只觉得自己正被什么东西包裹着,朦朦胧胧,又柔异常。
啊呀。
那一定不是他唯一一次遇到那访客。
只是记忆渐渐开始从遗忘中复苏了而已。
他想,莫名其妙地就明白了这一点,如同水向着低淌。
少年的确胆子小。
可他暂时没有离开这里的打算,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前往,他的生活就像这些水,既透明,又无物。
水龙终于被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