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鞭痕落在了他上。
“呜!”好痛!
这并非单纯的一鞭,散开的鞭子一口气落在背上,仿佛要将他的血肉撕扯而下。
“我说过多少次?乖乖听话就不会被惩罚!”又是一鞭,从另一个方向上落了下来,两次的鞭痕交叉,行方长顿时觉得一阵晕眩。
“住手……住手……!”他挣扎着,然而挣扎却导致下的切裂感更重了――卡在他双间的东西,端虽然不是利刃,却也没有多少平面,他每动一下,就像在用锯子锯着自己的。
――陌生人是故意这样的!这样可以确保他无论如何都会感受到疼痛……
行方长想,虽然他一直在说“住手”,可小方却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又是许多鞭抽在上,他只觉得自己的脊背全都燃烧了起来,从脖颈下方,一直烧到了尾椎。
“别再、……好痛……!痛……!”
“觉得疼吗?!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这么不听话?!”
项圈的后被一把扯住,他在拉扯下不自然地仰起,切割的位向后挪去,脆弱而感的口传来的痛楚让他几乎发出哀嚎。
然而他没能发出声音,被扯住的项圈把他的咙连同气一切卡住,他不仅失声并且窒息,从咙里发出的声音像野兽的呜咽咆哮。
“呜!咕、咕嗯嗯嗯――”
“不仅如此,你还想要离开。”小方狠狠揪住他的,“你是不是和那个人过了?!”
好疼!不仅下在痛、后背在痛,现在连口也是一片疼痛。
“你被他了吧,啊?你是不是张开双要他你的?”小腹被用小臂狠狠打了一下,行方长疼得想蜷起,却只是加剧了窒息感――他快因窒息而晕厥了,“你求他了你,是不是?!”
拽住项圈的手松开,行方长一下子向前倒去,他飞快地打口息,腔发出一声稽的“噗哈”的声音,肺因重新得到了氧气而欢欣雀跃。
小方用鞭柄抵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先前被放过的另一边被用指甲狠狠掐住。
“我明明这么爱你。”他说,“你为什么这么贱?”
行方长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小方松开了他,走到他前,一鞭落在口之上。
“呜!”――有什么不对。
又是一鞭落下,其中一鞭痕掠过,行方长发出一声惨叫,几乎整个人弹起,而后又深深落下。
他疼,他所有的一切都在疼痛与燃烧,就算不眼罩,一切也会像在黑暗中。
“我……是贱货……”
就像在那个梦中,他的脚上、背上、口、腹、下――全不满刀刃,他在被切割、切割、切割,他疼。
小方又是一鞭,另外一边的遭了殃,疼痛掀起巨大的耳鸣,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口。
“可是……呜……可、是……”――可是,小方的话,仍有什么不对,“无论、你……什么……”
这一鞭落在小腹上,他又一次惨叫着,挣扎着将中剩余的力气宣。
通过声音――声音是唯一完好的途径。
“你只是、想控制……想侵占、咕呜……无论那是、什么……”他着气,挤压着内里的能量,“那都不是爱。”
鞭子忽地停了。
梦境中的声音消失了一个,但刀刃却仍在荒诞不经地刺痛着他的。
小方没有说话,他的沉默中暗藏着巨大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