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察觉，所有这些都是假象。

        陌生人用邮件说他现在的非常漂亮，行方长在镜子里看到他上布满吻痕、咬痕、鞭痕以及手指和玩留下的淤青，这是充满情的，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抽动着出微笑。

        他的安心、他的镇静、他的安稳，这一切都只是雪景球里的景色，如果用什么东西狠狠在玻

        这一整天，他都赤着在房间里行走。

        ――就这样，几天过去。

        当他蒙上眼睛，就代表他的一切都已经交给了陌生人，那之后他的和神都不属于他，而是属于陌生人，无论是被践踏还是被蹂躏，他都应该甘之如饴。

        还是在质问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陌生人这天早上什么也没有说。

        行方长如常去上班，他坐在公交车上，忽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回到了往常模样。

        而后者轻抚着自己上的睡衣，什么也没有在想。

        在这漫长的睡眠中，他的被人清理了，一直在后里的玩被取走放回了抽屉，后重新上了药，冰箱里多出了一日三餐份的粥，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套全新的睡衣――陌生人来过了。

        他躺在床上，很快就陷入沉眠。

        “嘟……”忙音让人心焦，“嘟――”

        “我……我想请几天假。”行方长有气无力地说，“感冒了。”

        冰箱里留有陌生人给他的早餐，因为外太冷，他不得不把它们带回房间食用，他行走时里的东西不断四摇摆，像被个不定期造访的暴君蹂躏，令他时不时息出声。

        “喂？小行？”手机里传来的嗓音清冷，全然没有周一早上会有的倦怠，“怎么了？”

        而后……上班日悄然到来。

        罩在眼睛上的黑布是一种契约，他后来想。

        比起发烧，想这件事更让他一个两个大，行方长最终还是没有回电或者读消息，他早早地上床，睡不着就盯着天花板发呆。

        “好。”对方说，他迟疑了一下，又开口，声音有了些温度，“你没事吧？你听起来很累――真的是因为感冒吗？”

        他在床上挣扎了许久，才终于给领导打去电话。

        不再惶恐、不再害怕、不再惴惴不安、不再无时无刻不打量着四周的人，因为他终于已经接受了一切，不再反抗。

        然后周一清早就这样来临。

        他带着玩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在神志不清的昏睡中，他觉得陌生人就在他边，拍下一张又一张属于他的色情照片。

        行方长说了个模糊的日期。

        午餐和晚餐叫了外卖，他努力让送餐的人把东西放在了门口，赤着开门取快递带来了巨大的羞耻与快感，在陌生人的授意下，他抽插着玩来缓解那种耻辱的快乐。

快感、燥热、情，所有这些都在这个早上聚集又爆发，他赤着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摄像自，也许那摄像正在通过某个网络直播呢？……他永远也不知这点，只是颤栗着追随着快感的指引。

        他让那玩继续留在里，也让自己的保持赤――既然陌生人没有给他穿上睡衣，也就是说他没有穿衣服的必要，不是吗？

        ――他发烧了。

        行方长把手机丢在一边，继续呼呼大睡，在睡着前，他隐约想到，过去他一年也生不了几次病，但自从陌生人出现，他少说已经大病了两场。

        在黑暗中他恍惚又看见了陌生人，他紧紧地蒙住他的双眼，用巨大灼热的阳物充填饥渴的后，得他整个都在对方怀中，而他的双眼……理所当然地被黑布蒙着。

        然而行方长已经挂断了电话。

        行方长默默地穿上衣服，旧的那件睡衣已经不见了，陌生人用新的衣服取代了旧的，就像他一直以来对行方长的那样。

        陌生人直到中午才发来了新的邮件，说了些让他好好休息一类的话；手机里又多了不少消息，都是大关来的。

        烧退了，他也能够正常行走，手机里又多了不少未读消息及未接电话，名字清一色是大关，他在担心。

        这个清早既混乱又淫，他用前面和后面分别自了一次才终于坐起，里的东西因为姿势的改变而变得更深入，他闷哼一声，却没有其它动作。

        他以近乎昏迷的方式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早。

        这是姚经理，按他们公司的规定，凡是要请一天以上的，都至少得找这个级别的人请假。

        “没问题，你们的大工作结束了，也的确可以休息一下。”姚经理的语调平淡，“要多少天？”

        连日里的神打击、情折磨与赤终于让他的也达到极限。

        行方长在手机闹钟中极不情愿地醒来，才想起就感觉到一阵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