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寰你快一点……”
东寰在旃檀上玩心大起,故作听话地抽出手指,只是刚抽区区半截,那片温热的小恋恋不舍,像是要把客人留住,热情地迎上来。
“哟,夹得这么紧,便是这样舍不得我?”东寰摆出模样周正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口中却难得说出一两句市井俚俗中的下话。
他的尾音里满是俏的淘气的意味,若是让外人窥见,恐怕还以为摩夷天君竟然也有中邪的那一日。
不过摩夷天君不仅没有中邪,反而乐于助人,正在帮中邪的人驱祟呢。
那上翘的尾音满是玩弄与调笑的意味,然而东寰的动作却不是平日里小孩子的玩闹,已然昂首的龙紧紧贴在旃檀的间,引来从未沾染过情事的旃檀一片好奇之心。
几乎是下意识地,旃檀伸手一摸,东寰并不慌张,任由旃檀的打量翻弄,像个孩子般好奇自己的。旃檀手法生涩,只是被本能驱使着,在抚般上下动作,从到尾,肌肉感而紧绷,青毕,让旃檀既羞又喜,脸上是一片片分不出是内心羞涩还是药发作的红晕。
东寰放心将自己的龙交给旃檀,支着脑袋享用旃檀伺候般的抚弄。旃檀摸索了几下,无师自通地将东寰的龙引向他的间。这放肆而大胆的动作引得东寰齿间崩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念了一声“旃檀”的名字。
听见呼唤,旃檀迷迷茫茫,自然而然地迎上去,整个人主动坐上去,伴着的息与呻,出一副线条畅的脊背。东寰嘉奖似地摸了摸他的,借势一鼓作气将自己的龙推进旃檀的秘里,初峥嵘的甬被暴力一点一点撑开,盛放到了极致,却又忍着疼痛将渴望已久的那话儿包裹起来不止。
隐秘温热柔,又不失美,沉溺在此等名中简直像在品尝一甜美的佳酿。
东寰一言不发,托起旃檀的腰肢快速抽插,支撑在侧的手臂已经绷出一鲜明夺目的线条,而对面的旃檀亦是高昂颅,将完成一柄利的弓矢。
得偿所愿,自己所有漫长无解,不知与何人诉说的心事终于得偿所愿,旃檀的眼角甚至渗出泪滴,沿着香汗淋漓的一路向下,低落到床帏间。
“为何会哭?我弄疼你了。”
“不……”
旃檀的回应既喜且怜,眉目间蹙出的盈盈波澜盛满了无限情愫。
疼是真疼,喜却也是真喜。
东寰狡黠一笑,倏忽间探朝着旃檀的结上轻轻一咬,明晃晃的勾引与诱惑引得旃檀纤腰一扭,双绞了又绞。
来自深的快感更加强烈,旃檀挣扎着呻:“不行了……不要……”
挣扎的呻声尚未收拢,纯粹的水已经了枕边人满手。
竟然用自己的污物亵渎了天君!
旃檀慌忙间想要些什么弥补自己的莽行?却被东寰死死制住,深埋在内的龙直往花心上攻城略地,一连了数百下都不曾停歇,力之大,仿佛是要将两个人成一团,撞在一,醉死在这温柔乡中。已经过一次的花心被的动作一激,急速收缩起来,又榨得龙在抖动十来下后忍耐不住,把的龙尽数丢给了下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