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女阴发育极不完整,乐无忧怕补阳之事横生枝节,故而取了娲皇补天之时残留的七色神玉事先滋其中,又悄悄在入口覆了一层薄如蝉翼但固若金汤的葭莩之,唯恐被鲁男子们所伤。
今夜所来之人,本来就不是翩翩君子谦谦绅士,有好奇者玩弄几番,发现那女阴极难进入,也就断了品玩的念。一个又一个妖魔或搂或抱,在旃檀上抽插耸动,将自己的子孙后代投入到美人的花当中。
半夜之中,那个曾经清冷高贵的旃檀仙君从广袤天宇的天香国色苞吐萼的明媚鲜花变成了狗走狐淫的妖魔们追欢作乐的容,紫金红帐中,他已经被六个妖物已经翻来覆去享用了一遍,有的还不止一遍,五通神虽然不曾在旃檀上,却最终还是忍不住伸手亵玩,旃檀玉之上遍布五通神的独特爪印,他的全省上下内外没有得到一时一刻的停歇。蛇妖终于被喂饱,化下去退场到一边息连连,另一只现出原形叽叽喳喳的鹧鸪忍不住又扑向旃檀,在他上落地生,开始狠狠蹂躏迷迷糊糊的旃檀;待鹧鸪餍足后,一直垂涎滴的兔儿红着眼睛又扑过来再一次撕裂了旃檀。
一次又一次被蛮力撕裂,被污秽玷污,却又在不断的交合中得到更多、更多的纯阳元……旃檀的灵力与意识都在一点点的复苏,倘若不是乐无忧提前施针封住旃檀的灵窍,那些源源不断涌入旃檀中的元正在促使主人的意识逐渐清醒,他想睁开眼睛,却始终只能看到一团朦朦胧胧的红雾挡在自己面前,他的耳边更弥漫一阵阵放肆而轻慢的笑声,那种混沌泛滥的淫靡之气,令他感觉陌生到可怕。
而那些魔界中卑贱到不能更被人轻视的魔物们,难得遇到一个令他们满足的容,更因为情香的作用,皆是情高涨,罢不能。
“这位仙君生得绝色姿容,也不知万花楼是怎么能得到这般美玉明珠的天生名,若是被天上的仙人们看见……他们的同伴如今沦落到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怎么了?这万花楼是天然温柔乡,人家最喜欢了!”兔子红着眼睛,因为脱力,他已经出了原型——一只一尺高的雪白兔,三嘴上的鼻子一张一翕,出难以言喻的可爱到吊诡的气质。
“就是!”同样虚弱到现出原型的狐妖梳弄整理自己的尾巴,“尤其这次的仙君,你看他端方雅正,睁开眼睛也当是九重天上供奉的真君,一副无情无的天然德模样,谁曾想,一进仙君的隐秘,才知什么是孙猴子猫进桃源,金箍棒搅翻东海波。”
鹧鸪也附和:“确实不错,仙君下面那张嘴又又,缠得人仙死,一进去就忍不住要一如注,简直就是的宝,若不是我牢记‘适可而止’的理,今夜怕是要被玉骨冰肌的仙君榨干在万花楼里,变成后山白骨堆中的一员。”
鹧鸪一番无心之言,反而提醒正准备一亲芳泽的五通神,他看向正伏在仙君上动作的海豚怪,心有疑窦:“今夜当真是一番难得的艳遇?。”
是,与不是,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乐无忧在密室中算准时间,眼见虎妖和蛇妖最先倒下,然后是兔子和鹧鸪,五通神反应过来,眼球滴溜溜地一转,还未想出破解之法,就四肢僵,咕噜咕噜地倒在雕花阑干旁。
那只还在沉迷于干的海豚怪浑然不觉同伴们的异样,正玩得不知归之时,突然觉得自己腰上一阵酥麻,不似平时欢爱时那种畅快淋漓,而是内在虚寒,一积攒多年的气正在源源不断从自己内失。海豚怪发觉不对,迅速想要起运气,本想出自己那条一尺多长的粉色,却发现自己下盘虚弱无力,像一团沾了水的棉花,沉甸甸地贴在床榻上无法起。
而床帐面前,一个白发青年面容惨戚,对自己出怪异而阴森的笑容,再看同伴,才发现他们有一个个俱像是被净气的样子,有气无力地倒在自己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