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了趣味,越发淫浪,听得其他人心摇神驰,纷纷忍不住抱起怀中的美姬艳童,动手动脚拨云撩雨。
中有一人,倒是生的模样不错,只是衣着寒酸,勉强遮住一壮硕的腱子肉,虽然双手正在旁美姬的酥上摆弄,但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时不时瞥向铁如棠座位之后的红纱帐。
红纱帐层层叠叠,影影绰绰间倒想是还有什么。他伸长脖子,却被边艳揽住。
“好哥哥,看什么呢,看人家呀。”
他想再深究一眼,却只撞见铁如棠起离席前的嫣然一笑。
内室屏风后,乐无忧为茫然的旃檀喂好固本培元的天材地宝,用可以收灵力的紫金赤纱把旃檀的仔细包裹好,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旃檀。
“怎么了,好哥哥可是又舍不得了?”
铁如棠笑而进,一字一句,都戳到乐无忧的心尖上。
“……有什么舍不得的,救人要紧。”
“那位仙君受此奇耻大辱,若是以后被摩夷天的人知了,哥哥就不怕被天上的仙人们扒拆骨?嗯?”
“他们不会知的。”乐无忧最后示意旃檀张嘴,吃下能够迷失心智的春药“梦海”,旃檀混混沌沌间对乐无忧予取予求,十分顺从。
“真是难得。”铁如棠甚至大胆了旃檀的脸,“天上的仙君竟然会这般听话。”
乐无忧挥手推开铁如棠的禄山之爪:“他重伤在,若不是我封住他的灵息,他还像在摩夷天那样容易思虑过甚,很容易伤及魂魄,到时连大罗天中的神人都救不了。你请来的那几个魔物的灵力如何,有没有喂他们吃下运气调息的丹药和助兴的春酒。”
“我办事你放心,包他们七个人一天内能足四个时辰,再用三倍的时间运气调息,仙君收了足够多的纯阳元说不定不需要四十九天就能康复如初呢。”铁如棠得意媚笑,“哥哥这么关心仙君,看来哥哥你在摩夷天当细作的时候,就已经和他有点什么了?”
乐无忧将昏昏沉沉的旃檀绑好在鎏金床榻上,目光冰凉地丢下一句。
“与你无关。”
前庭宾客中的那位多心之人自从留意了红帐之内,没有与艳过多亲热,借故找了个解手的由从阁后翻窗进了内室,他一层层揭开那些重重叠叠的红帐,见到了一副勾魂摄魄风旖旎令自己心神迷的风景。
一个长玉立仙姿佚貌的雪白青年,被几条几乎透明的紫金边红纱幔绑在床上,下散乱三千青丝,衬得他越发肌肤白皙,双手被高高反绑在床边的雕花龙纹边,腰间也缠了好几条纱幔,将赤条条的美人牢牢固定在床榻上。
原来他就是之前那个被红绸绑住全悬挂在中庭引宾客的陌生美人。
他玉骨冰肌弹得破的神仙相貌,若不是的肌肤上遍布被人玩弄过尚未消退的斑斑青紫,实在是个听琴箫值得入画的风公子,只是他如今一白花花的上除了轻纱,即便入画,也只能入难登大雅之堂的春图了。
来客站在床帐前,不声不响地脱了自己的衣服,他本来是一只修行五百多年的狐妖,天便喜欢浮浪之事,如今美人在侧,岂有错过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