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痛难当,旃檀恢复子之后秘里也紧涩很多,承欢时自然疼痛难当,正随着赤焰尊的动作不停扭动,让赤焰尊只觉得自己正在一幽深不见底的黑中探幽,的尽就是无上极乐,是只有自己能品味的无上极乐。
他的干又猛又重,很快就看见旃檀的花里已经四溅,也许是淫、也许是鲜血,从旃檀阵阵瘙不绝的大上落到下,滴出一个淫靡艳丽的红白之物。
“元血!元血!”神医在一旁提醒,“尊上采了元血,应当九浅一深慢慢抽插,不可之过急。”
就了,哪里还有什么过急不过急的理。
由于赤焰尊下之物实在太过伟岸,他本不用思考采用什么床中秘术的技巧,只是凭借本能全力干,整没入再抽出,动作淋漓尽致完全没有拖泥带水,把初经人事的花弄得无微不至无微不至,一派缠缠绵绵潺潺涓涓的服帖。
赤焰尊恨不得能插爆前的完璧之,在香玉温的红之地中刻满他的痕迹,留满他的,不再让它有被别人占有品尝的机会。
这般滋味绝佳的,但凡只是想想会被别人染指,就让赤焰尊心绪难平气懑难忍。
“尊上不能动气,只能动!千万切记不能让经脉中的真气逆行。”
神医一番警示告诫,方才让赤焰尊想起来他正在与旃檀行阴阳双修之,而非简单的情纵横,他应该冷静自持,凭借周血脉气的运行与旃檀的真气为一,消化昨日取出的旃檀那颗元丹,将旃檀的仙气据为已有,充盈自己的气海。
他这才想起应该疏通灵窍一脉进行阴阳双修的法门,可是为时已晚,旃檀在神医的命令下,忍痛伸出一条勾在他的腰上,磨蹭中让自己完全忘记转窍通的事情,只随着旃檀的动作十分合地交媾,宛如失去理智的下等魔兽。
他失态了。
又一次。
“尊上克制,之前旃檀品箫之事尚未完毕,尊上就心急火燎……这其实不妥……”
赤焰尊第一次觉得神医的命令如此令人厌恶,出现得不合时宜,不妥?欢爱交媾,有什么不妥?
“如今还不是开启灵窍取得真元的时候,您需要耐心等待才能得福慧双修……”
开什么玩笑,箭在弦上的时候,还能等待?
赤焰尊恨不得上打开承载灵识的灵窍,但是旃檀呵气如兰,脚踝缓缓过他的腰,一时间竟让他忘记自己姓甚名谁在何,一积攒三千年的真气在经脉中逆行,美人肉则像磁石一般源源不断地从他中将真气走,这等冒犯而忤逆的举动在情的交媾中显得东风沉醉,也并不是十分难受。
“尊上可察觉到异样?”
神医小心翼翼地试探。
赤焰尊摇,虽然真气逆行,也许是因为,此时的旃檀灵力几乎微弱到不存在,即便是块磁石,也是块生锈的磁石,赤焰尊不以为意,只从齿中丢出轻描淡写的一个词:“舒服。”
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在极致的享受中弄对方的肉,肉深红熟透,已经是颗汁水淋漓的大樱桃,一次次大开大合间出浅入深,痛快爽利,享受整被摩的快感。
旃檀难得温顺地合赤焰尊扭腰送,肉的拍打声声声入耳,在乐无忧心中刻下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