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旃檀从来都是秋水文章不染尘的高贵仙君,何曾主动扭腰摆在床笫间取悦别人。乐无忧此时摆出青楼恩客玩弄子时的下言语命令自己,令他羞耻到极点,恍惚间恨不得自己立刻羞死过去。
在肉刃抽送间已经有透明的从花里缓缓出,乐无忧像是一个误入别家花园中的寻芳客,在几次三番的寻找中终于摸索到那一点隐藏在花尽的凸起。
在一阵汹涌的进攻后,旃檀只忽然间感觉到尾椎间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愉悦,从深的一点隐秘沿着经脉血向四肢百骸,就像是被水草缠住的溺水之人,在仓皇呼间濒临窒息,却又在每一次呼到新鲜空气的时候会到无上的极乐。
坏掉了,所有的一切都坏掉了,不受控制,就连灵台上的意识都像是脱离自己的掌控飘摇到云端,什么都动不了,什么都叫不住,只能被动接受者来人的侵犯,任由肉摆出最诚实的反应。
乐无忧一声“嗯?”,再一次碾过旃檀的极乐之,这一次不止花,连女阴都开始翻卷出黏糊糊哒哒的……乐无忧像是发现宝藏的孩童,惊喜地赞叹:“哎呀……啧啧啧……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极品美,真不愧是摩夷天中最为美丽之,别人都说天君东寰最是美貌端庄,可是在相公眼中,天君冷冰冰的永远化不开,哪里比得上仙君你都快成一滩春水。”
不、不可以,不可以沉溺与这等淫行,旃檀心中虽然意识仍在挣扎,则开始擅自与客人情意绵绵地交媾。
乐无忧已经感觉到旃檀的中热得快要让人化,柔的花径像是依依不舍来客的热情主人,一直紧紧绞着来客不肯松手。尤其是旃檀眉目间虽然写满愤恨的抗拒,明明已经无能为力还在徒劳无功的挣扎,更不消说花还在热情地吞吐着入侵的客人,就连女阴带着伤痕也翻卷出浪花的白沫。
这种明知不可抵抗却又无法顺服的挣扎,最是令乐无忧觉得兴奋。
明明都已经浑松,反抗的呻声微弱的像一只猫,眼角都渗出星星点点的泪花,乐无忧只觉得热血沸腾,这才是不一样的旃檀,只有他才能看见的,床笫之欢中的旃檀。
“相公是不是弄的仙君很舒服?看你眼角的泪,明明爽得都哭出来了,为什么不更松一松,就当享受今夜的美梦。”
旃檀的呻声中已经隐隐现出濒临绝境的哭腔,他的眼角上都是醺红色的爱痕,而下的那一点弄里,肉刃的主人像是,傲慢地在自己独探的幽境中留下自己的痕迹。
对方重的息声已经昭示着,的永远留在他的中,像是圈地的野兽,已经烙下被侵犯被占有的痕迹,永远都无法抹销。
“重门叠,曲径通幽,仿佛花开深仙门小,乱峰围绕水平铺,这一绝艳幽深的迷之地,若是一般心智不够坚定之,肯定会雾失楼台月迷津渡。”乐无忧饱满,还沉浸在旃檀中一箭一箭地出自己积攒的华,“可惜了,相公没有艳福能独占仙君。”
旃檀宁愿这一切只是梦,梦醒之后自己还在摩夷天的紫金帐中,而不是在魔界一山的密室里,躺在潦草布置的红鸾帐中,被一个陌生披着人的陌生男人侵犯,甚至在玩弄中会到真实存在的别样快感。
旃檀脑海中一片混乱,他的后在乐无忧温热的作用下持续痉挛,像是恋恋不舍的小口,舍不得客人的离去,还在贪婪地吞食乐无忧的,似乎在代替主人发出无声的屈服。
空白,旃檀在昏厥之前,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只剩下一片空白。
乐无忧这才抽出自己的肉刃,被一通蹂躏过的花依旧是訇然中开的模样,白浊的一点点从里面了出来,腥膻的男子元阳味与旃檀自的异香混在一起,让乐无忧满足地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