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男亦女,至阴至阳,纯美中暗藏无限诱惑,清明中释放无限春色,引得旁人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旃檀见赤焰尊眉目沉稳,然而下的长肉刃已经在自己双间,醉翁之意,溢于言表。他心知此回恐怕在劫难逃,
三千年三万年,也依旧是这副令人作呕的貌岸然。”
借着旃檀渐渐混乱的呼,赤焰尊开始品弄起旃檀的,遥想当年东寰仙人总是三坟五典如清都绛阙瑶池阆苑中的斯文典范,旃檀既然继承东寰的血脉,也该如其父一般端庄典雅却又不失霞姿月韵的风。因为东寰的缘故,赤焰尊尤其喜爱玩弄优雅自持的高贵之人,最喜欢将他们玩弄到呼急促腰肢细整个人化成一滩水样的,横波朦胧宛转地展出与众不同的风情。
说完,他猛然拉过旃檀的,旃檀不由得扑到赤焰尊怀中,伏到在赤焰尊前,轻易便能感受到赤焰尊澎湃汹涌的呼吐纳。
“我……见
“你……”旃檀捂住疼痛不已的心口,赤焰尊刚碰他的下,他便觉得心口绞痛,他不解其中门,只是以为赤焰尊对自己的了什么,才会导致的异样,“满口胡言乱语,我素来守自持洁自好,平日从不与女子来往,何时与人行过阴阳和合双修之……”
犹如品鉴一件雕工绝美的玉像,兴致一到,举手翻覆间便能令这种惊世之美碎在自己怀中,再重新合、修补、涂抹,调教成与先前明明外表相似,却又内里截然不同的模样,端雅中另有放浪,浮艳中却闻清闲。
赤焰尊却不回答,他并不是传言中幽冥鬼魅的可怖之相,反而仪表堂堂气宇昂昂,倘若不是一十月枫叶似的红发过于妖艳,这一番沉稳面貌简直仿若白玉京上的仙人。
“魔尊……你这淫棍……到底想什么……”
赤焰尊低咬住旃檀前红樱似的蓓,这着实太过诱人,而且干净……简直令赤焰尊忍不住夸一句“竟夸天下无双艳,独占人间第一香”,但是一想到自己对一个普罗大众眼中的清贵仙人下如此断,总归有些怪异,更何况他还雌雄莫辨,自己都拿不准到底应该怎样玩弄这怪异的。
见赤焰尊脱得浑赤,又抱住自己开始摆弄,旃檀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心知肚明,却又不甘于任人宰割,一双原先秋水文章风蕴藉的眼睛里满是愁云惨淡的阴翳,他咬牙不肯求饶,水的双上已经被咬出一片煞白色,只让赤焰尊见之更是心动,恨不得能将旃檀放在心上在尖,仔细疼爱一番。就是旃檀上的那些细碎伤痕,在赤焰尊眼中都是錾刻在青瓷上的鎏金贴银的装饰,如泣如诉的伤痕美得动人心脾别有滋味,直教赤焰尊恨不得能立刻将他熟碎在自己怀中。
除去自家父亲与兄弟,旃檀还不曾与外人在衣衫不整时如此亲近,在微妙的接中他的呼也不由得慌张急促。他虽然平日清贵优雅,总是一副秋水文章不染尘的孤标傲世,但是帷帐之中论尤云殢雨男欢女爱的情之事,他在赤焰尊面前不过是个稚龄幼子,迷惑而惘然。
赤焰尊见旃檀眼神清澈,不似欺天罔人之徒,心中更是不屑,以为旃檀已经暴却仍旧死不承认自己心不纯行为不轨,有心教训一二。
“我就应该料到,东寰这个伪君子哪里能教出心纯正冰清玉洁的儿子,你既然是东寰之子,想必也是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玩弄燕婉私情的个人高手。”
赤焰尊说着,解开自己腰间所系的遮蔽,出一壮结实的男,“本尊今日便来与阁下切磋一二,品一品摩夷天人的春色无边风婉约。”
赤焰尊一腔邪火,抬手封住旃檀位,彻底封住旃檀发力抵抗的后路,可惜旃檀昔日天中金尊玉贵修为高深的一位仙君,如今却只能落在赤焰尊怀中任他予取予求,咬紧牙关倔强垂泪,一双又长又直如出鞘青锋的玉被赤焰尊搁在梅树枯枝上,弯曲成暧昧浪的姿势。
东寰,他想碰却不敢碰;旃檀,他原本无意却得对方主动沦落,这也许就是上天注定的机缘。
这样的自己,仿佛是开天辟地、夺胎换骨的造物主,品尝着自己亲手所成的美人,当真是孽海情天的无上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