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之地当一个囚徒。”
“我是囚徒……”赤焰尊眯起眼睛,随意从地上拣枯枝掀开旃檀上所覆的那块兽,旃檀原本洁白修长如剥香蕉的上血痕斑斑,不过仔细一看,很多血痕都是别人的伤口所溅出的痕迹,旃檀自倒是没有大恙。
赤焰尊有意羞辱旃檀,直视旃檀,“看仙君这副子,又白又,等会儿起来一起很爽。”
与已经九千岁寿命的赤焰尊相比,不过三千岁的旃檀毕竟还十分稚,他眼底有慌乱闪过,咬着牙不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听那人叫你尊上,难阁下便是放在幽冥海中的赤焰尊……”
旃檀对上赤焰尊微红的眼睛,倒是不惧。
赤焰尊拍手,“年纪不大气魄不小,倒像是东寰那家伙的种。”
“休要提我父君的名字,你不。”
赤焰尊一个箭步冲上去压住旃檀的手掌,旃檀如今化为肉,周上下灵力受限不能发挥,已经与凡人无异,赤焰尊这一招压倒的攻击,已经让他疼得目呲尽裂,一张漂亮的脸已经扭成
“我不?”赤焰尊眼中尽是无边无际的寒意,“东寰他算个什么东西,也让我叫他的名字,”
“啊————”旃檀一双在天中拈花舞剑的手,如今被赤焰尊踩断两指骨,痛得冷汗直冒,不能言语。
赤焰尊一挥手,将背后的披风从上挪到地上,化成一张简单的毡毯,铺在枯枝败叶中,勉强算作一卧榻。
“摩夷天中有紫晶绣榻三千,可是我幽冥海中只有怨灵三十万,而且这三十万怨灵……仙君猜一下有多少是当年仙魔大战时因为东寰那家伙才放至此的?”
赤焰尊挑开旃檀上的那块兽,将旃檀光泽微的肉拖到披风之上,整个人横跨上去,竟是一副要与旃檀交媾的姿态,
“到底是东寰那家伙的种,虽然眉目间不怎么似他,不过也生得洁白干净,倒像是个丰多汁的水果,让本尊觉得有点渴。”
旃檀竭力抵抗,却力不能拒,已经挣扎到发丝散乱,形神慌张。
“别怕……”赤焰尊俯在旃檀耳边低,尖濡了旃檀的鬓发,更是让旃檀感受到耳边一阵阵无名的麻,“等会,哥哥会好好疼你爱你让你乐不思蜀……”
旃檀气极又痛极,出一二叮咛声又无法抵抗,形神缭乱的姿态简直连一发丝都无不美极,勾人心魄。
赤焰尊品着旃檀的,见在重伤下清瘦到小腰围的柔躯,有心先逗弄他一番。
“怎么?”赤焰尊嘲笑,“摩夷天中莫不是断了粮,怎么一个个都形销骨立……”
对方闻言眼睛一亮,“你……难见过摩夷天中其他的人……”
赤焰避而不谈,“贵摩夷天就没有我不曾见过的人,三千年前天魔大战的时候,我可是一剑刺中你父亲东寰的眉心,不过你确实是本尊所见最为羸弱之,想来东寰对你也就如此这般,这样的都能舍得让你下界擒妖……你那个薄情寡义的爹一定对你也不怎么样……”
“你……你胡说……君父对我……十分疼爱……”也不知是不是被赤焰尊说中事实,旃檀的气息弱了很多,更加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