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星火没有回答,将枕入他的腰下,按着他的侧腰,轻柔地插入。
“我一直、都知。”左星火亲吻他的指尖,“很高兴你醒了。”
徐亭金蜜色的兽瞳已经是漉漉的了,蒙着一层雾。
没有狂风骤雨般的快感,细水长的、却经久不息,让徐亭一直于轻微高的状态,都不断出,最后,清凉的水而出。
圆乎乎的,憨厚可爱,却是哨兵引以为傲的武。
神一直蒙着的阴霾,总算是散去,斑斓猛虎懒洋洋地伸展四肢,不经意地出尖牙利爪,伸出撩着胡须。
“左星火,我爱你。”
埋亲吻他的脖子,嗅到重的哨兵信息素。
徐亭清晰地感觉到向导的大,光的开他的口,将两人的隔阂也一并破。
“不,我爱你。”
撞到生腔入口,紧闭许久的幽口被蹭开,吐出蜜水,像是勾引般的,徐亭晃着屁想将渴望的接纳进去。
左星火摸到他汗的,光的,强韧的,坚的,被我、完全掌控的。
左星火挨在他耳边气,“我累了,你主动吧。”
坚的肉棒像是一的烙铁,将他的完全开。
因为剧烈运动,左星火脸上挂着汗水,一颗汗珠汇集在鼻尖,摇摇坠。
便再无阻碍,长驱直入。
“我们就这样吧,一切都是最好的了。”
哨兵的躯壮有力,这时候却在向导的下化作一滩春水。
听见询问,忙不迭地回答,“开、开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嗯……不是梦。”徐亭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全,进去了。”左星火用手指摸着两人的结合,感觉那的都被完全绽开。
在抽插中,让哨兵呼急促,陷入望深海。
在床上的时候,沦为自己的玩物。
哨兵的分明是暴力战斗型,却有着这么淫的生腔。
左星火抚摸着他的,从战场退下来五年多,徐亭的养得细许多,肌肉不减,肤却光得很,以前留下的各种伤痕,因为前阵子治疗脸上的时候,顺也被抹去。
是属于我的,哨兵。
徐亭抬起去,尝到干净的填满了向导信息素的味。
侵入,淫的动作却让哨兵满心欢喜。
花口得不成样子,像是轻轻地就能弄破了。
用力地捣入那,横冲直撞,没有章法,最原始的律动着。
很紧,很。
他在息,在全发热,兽耳倒伏地扑扇,却在向导的手中安静停住。
徐亭一腔傲气又有些飘散,羞耻得脸红,“……好。”
左星火咬了一下他的心口,留下红引子,“会疼,不是梦。”
一将徐亭的生腔灌满。
左星火被他突然的表白弄得有些愣,反应过来后,轻笑,“我知。”
被生腔入口卡住,里面满满的都是蜜汁,浸着他的,如同许多张小口同时吻在,要将他的疯狂榨取。
“呜、嗯……进、啊啊……”徐亭发出的声儿。
徐亭双眼温顺,四肢攀附上向导的,轻柔地拢住,却毫无放手的可能,“我、感受到了。”
“啊啊……”徐亭皱着眉沙哑地低叫,觉得都要被插烂了。
他满足地扬起笑,“我好喜欢你。”
左星火没有回应他,徐亭已经想开了,“我只是想让你知,我不需要你给我回答,也不需要许诺。”
左星火住他的耳朵,薄薄的兽耳,下甚至能看见血。
肉棒缓慢却坚持地完全插入,直到徐亭张开着,左星火的小腹贴上他的下。
徐亭脑子里都是晕乎乎的,下的充盈感让他觉得这像是一场梦。
徐亭住他的手指,十指交缠。
火热,暴力,宣。
“唔嗯――哈啊、来……”徐亭拥紧左星火,嘴里轻声地哼叫。
徐亭低笑,眼里闪着光。
相拥息,快感还未落下。
“那么,我们再来几次?”
“唔――”徐亭拧着眉有些难受,过于大的侵入他许久未曾被使用的地方,让他咬着嘴也闷哼出来。
“开了、吗?”左星火轻着,缓了些动作,抬看向徐亭。
艰难地挤入,左星火甚至能察觉那口是怎么被破开来容纳自己。
山洪倾泻,灌其中。
不仅是生腔,哨兵的心也完全向他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