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听雨。
没想到最后还是便宜了贺家兄弟。
“哈啊....好涨.....被填满了呜.....”
贺徵和贺珝一前一后地弄着晏清下的两口,他们故意没有仔细,草草扩张几下后就了进去,晏清被两凶得直哭,抽抽噎噎地环住贺徵的脖子,嘴里却还呜咽着几句“好啊.....再往里一点呜.....我想要你....”
起初贺徵还问他疼不疼,晏清只一味地回他“没关系,弄疼我也没关系”,听得贺徵额青直,恨不得就地将他死在榻上才好。
于是在晏清难得的纵容和怂恿下,贺珝和贺徵的动作越发暴,两人将晏清抱起,借助姿势让进他最深,前前后后地颠弄着,他们生来就是最好的合者,前面的贺徵将晏清的首玩弄至大,后面的贺珝则拍打着晏清的肉,生生将雪白肉打了三倍高。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随着晏清一声高过一声的哭越下越密,窗外雨幕寒凉,三人环抱着挤在一方小小的塌上,颇有几分互相取的意味。
晏清脸上的鲜血被眼角溢出的泪水冲淡,淡红色的水迹过下颚,他脸上又是泪水又是血水,看起来格外的稽可怖,偏偏眼中又充满了沉浸在快感里的茫然温,仿若一只刚刚结束首次觅食的幼兽,咬断猎物脖颈后还要钻回庇护者的里撒取,控诉自己猎物是何等难缠。
贺徵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低想替他去鼻尖的血点,却在碰到鼻尖的一瞬间被晏清警觉地发觉意图,伸着尖同他纠缠地亲吻在了一。
交缠间,泪水冲刷着血落入角,晏清勾着贺徵的激烈地缠弄,邀请他一同品尝自己第一次杀人见血后的味。
贺徵第一次被亲吻到这样狼狈的境地,他看着晏清得意的笑脸,恼恨地发觉自己像是被白嫖了的青楼小倌。
于是贺徵的动作越发大开大合,连带着贺珝也不甘示弱,着腰反复鞭挞着内里每一寸肉,晏清被弄得左右摇摆,像是风雨里晃动的孤舟,最后只能脱力地将靠在窗上,企图用冰凉的窗纱来降低上火热的温度。
晏清被在里的时候正是倾盆大雨的前一刻,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窗上,晏清的半张脸紧紧贴在窗纱前,恍惚间觉得自己也成了一叶承接雨风霜的芭蕉。
贺家两兄弟没有多,过之后就想带他去沐浴,可晏清用双死死缠着贺徵的腰,两口紧咬着不肯放,撒着让两人直接带他去床上睡觉,两人被他缠得火起,按着他在床上又了一遍,直将人弄到崩溃哭叫,承诺不再胡闹才肯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