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珝比谁都了解他在床上的心思,一见他摇屁就知他想干什么,摇摇示意贺徵停手,不顾晏清的哭腔,抽出了手掌。
“不过正好,可以用来翻页。”贺珝拿着手里的卷宗给晏清瞧,那下角莹然泛着水光,显然就是刚刚贺珝摸后抹上去的淫。
“怎么委屈成这样啊?”贺珝笑了笑,用指腹去他眼角的红痕。
贺徵的戒尺不缓不慢地一下下抽下来,贺珝的手掌又威胁十足地卡在双中间,晏清被打得浑发,尖上的疼痛又给他带来了熟悉的羞耻快感,他忍不住抬起屁迎合,自暴自弃地想,哪怕是狠狠地抽在后上,好歹也能解解,总比苦捱着春药要强得多。
贺珝的手臂正挤在了晏清两团肉间,昨日才被打的尖得像颗,时不时地蹭在贺珝前,随着晏清的动作不断摇晃,愈发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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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贺珝温柔起来也还不错。
更过分的是,贺徵不知何时放下了画笔走到他背后,拿起被丢在一旁的戒尺,一把抽在了他的峰!
就在他好不容易哄得贺珝将手指送入后时,贺徵用指节敲了敲桌子,无声地警告着贺珝别吃独食。
晏清被红了眼,不不顾地将贺珝的手掌夹在两间,抱住贺珝的手臂缠了上去。
从背后看去,晏清已然成了一副正在骑乘挨的模样,不知的人还以为他两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才会出这番淫态,谁能料想仅仅凭一只手掌就能叫他又浪又地自己摇成这样呢。
美人这样痴缠,贺珝也不愿推开,手掌一翻就开始大力地搓着汁水淋漓的双。
“不够....还不够....我想要你插进来....”晏清的呻又又,几乎像没有骨一般附在了贺珝的手臂上,这春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蚀骨灼心,他忍耐了这样久,贺珝的弄也只能解渴,干脆自己摇着屁上上下下地蹭起贺珝的手掌来。
于是贺珝不顾内热情的挽留,一脸遗憾地将透了的手指干,向晏清摇了摇,意思很明显:你看,贺徵还在呢,我可不能一个人享用。
那拇指扣在他的阴上,其余手指并起,直直地立在他的中,还没等晏清动作,贺珝就用力往上一提手——晏清只觉得自己的肉都要被他劈开,一声尖叫还没出口就被堵在了咙里,凄惨地砸下两行泪来。
晏清自诩事张扬无度,却不想还能遇上贺珝这种真正没脸没的家伙,一时间骂人的话梗在,最后都不受控制地变成了眼角的眼泪。
贺珝始终不肯伸手进去指,晏清急躁得不行,刚想攀着贺珝的肩膀自己骑上去,双中的手掌倏然就换了方向立了起来!
“被子都透了,还以为自己能瞒得住我?”晏清刚想遮住被他蹭了又蹭的被角,贺珝就抓着他的脚踝将人拖了过来,抓起被他打的一大片被角给他瞧:“一片被角都能叫你成这个样子,小清未免太了。”
“好,我好难受啊贺珝.....”晏清小小声地同他撒,他被两人一同折腾了这许久,不是力还是力都消耗了一大半,现下只想要舒舒服服地被到高。
回应他的是晏清一句怒不可遏的“!”,
贺珝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眼神立刻就幽深了下来,一旁被冷落的贺徵脸色一僵,哪怕知晏清只是随便拉住离他最近的那个人,还是嫉妒得几乎要咬碎后槽牙。
“到失禁也没关系.....”晏清拉住贺珝的手,打着哭嗝挽留。
“小清的想挨打,以后自然有的是挨打的机会,现下最重要的,当然是叫你好好地会受罚的滋味,告诫你下回别再自作聪明。”
晏清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来什么好都没捞到,糊里糊涂还许下了一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兑现的条约。
“小后娘不听话,明明是自己没排出东西,还在受罚的时候发浪,胡天胡地地勾引人。”
“别、别打!别呜呜呜....”晏清哭得更凶,抱着贺珝的手臂想要往他的怀里躲。
“不行。你今天不能再挨了,会伤的。”贺珝摸着他的脑袋安他:“想被玩到失禁,我过几天再满足你,嗯?”
理,只能委委屈屈地恨窝着,又悄悄夹住了被角,试图纾解一下汹涌的情,最后还是贺徵看不下去,扬声提醒了一句“小后娘这样我可不好继续画了”,晏清才被贺珝从被子里扒拉了出来。
贺徵低低地笑着,咬牙切齿地向晏清保证:“不光是大哥,我也会努力满足小后娘的心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