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通了——我不要了呜呜,贺徵你放手——”晏清试图躲开男人按在他前的手掌,可是他哪里比得上贺徵的力气,到最后还是无力地躺回了贺徵的手下,呜咽说着颠三倒四的拒绝话语。
“现在不通的话,过几天水在子里发涨起来,万一堵住了孔,我就只能用银针开孔给你通了。”贺徵故意说着威胁的话,事实上他原本也有过这样的念,等到晏清被胀痛到受不住了,才拿出银针来,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小教训,可惜他怕把人吓坏了,到最后还是没准备。
为此贺珝还嘲笑他,笑他事婆婆妈妈,活该被晏清骑在上耀武扬威。
啧,沙场拼杀的人,一点都不懂情趣。贺徵嫌弃地回嘴,和贺珝互相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又给晏清端了一碗药去。
晏清被他话里的描述骇得发麻,他一点也不怀疑贺徵话里的真实,他敢保证,如果他没有发现端倪,或是继续挑衅贺徵,说不定贺徵真能干得出来。
贺家的这两兄弟,不但有从一个模子里刻出的模样,下的情也全然相同。
晏清不敢再动,可是又实在疼得慌,他在床上向来是不被允许自己抚的,只能一个劲地往贺徵上蹭,一手剥开厚的阴,另一手拉着贺徵来给自己弄出的阴,以期能缓解一下疼痛。
贺徵被他蹭得火大,手上扣弄阴的力气自然也没有分寸,几下就把那颗阴抠弄到充血发,和上的一样红不堪,他又用指甲盖狠狠拨弄了两下,立刻就把人玩到淫水乱,又爽又痛地惊出声。
“随便摸摸就这么多水,怎么成这样?”贺徵的手指摸到那条肉,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抵着某感就开始猛烈抖动手腕,晏清被他插得哀哀哭叫,屁随着贺徵抽插的频率不停抖动,前疼的要命,下爽的要命,整个人被玩到失神,几乎要被上的疼痛和快感疯。
估摸着前的块基本开,手里的肉逐渐变,贺徵低住了尖,灵活地找寻到了那个小孔,用牙齿轻咬住,开始尝试着。
然而第一次的结果不如人意,贺徵没有像预料中那样喝到水,不满地叼住,故意用牙齿尖刮过孔,糊不清地恐吓晏清:“要是不出的话,就只能用银针开了。”
“不要用针——会、会有的——你再一呜....”晏清怕他真的拿银针来,主动拉着贺徵的手覆在前,求他再动一动。
贺徵得了准许,不客气地大力起来,同时用嘴住晕,尖和牙齿不断挤压尖,用力,终于在一下狠压后,嗞出了水。
带着腥气的甜美滋味在间蔓延开来,贺徵故意嘬出响亮的声,边喝边用尖拨弄着尖,咬着一拉一扯,大口吞咽着水。
晏清在出的同一刻了出来,白的飞溅在贺徵的手臂和他自己的小腹,他浑然不觉,只沉浸在自己居然真的如女子一般出的不敢置信里。
可是水真真切切地被了出来,出时的清空感甚至舒服到心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