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这个被迷糊了,贺徵可是清醒的。他一听就知,肯定又是贺珝在床上教晏清喊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晏清平日里聪明伶俐,从来把两个人的楚河汉界划得门儿清,在谁的床上什么样,都有自己心里的谱,所以虽然晏清时常作死挑衅,但从来也没喊错过。
估计是昨天翻来覆去被着叫了太多次,今天又被弄得迷迷糊糊,才会照着贺珝教他的东西喊出来。
贺徵想通了前因后果,还是气得牙。
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小妇。
晏清讨好地亲吻着贺徵的脖颈,浑然不觉危险的到来。
等到他被引导着叫了好几句“好哥哥”,才发现一丝丝不对来。
可惜已经晚了。贺徵抱着他走到了院子里的石桌前,把人放在了石桌上。
红的肉一碰到冰凉的石桌,晏清立刻就打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看着贺徵似笑非笑的脸,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贺徵你等等,你先别.....唔啊....!”晏清还没想好借口,就被醋劲大发的男人到了最深。
四四方方的一个石桌,四边的棱角被打磨得圆光。贺徵故意挑了一个边角,把晏清的对准了那块边角。
晏清每被撞一下,那块边角就顺着一路破开两肉,抵着后口完完整整地研磨过去,等到他坐在了桌面,贺徵又就着往回的方向掐着他的腰往下按,边角又从会阴一路向上,重新碾过后。
只一下,就让晏清不顾被外面的人听见的风险,尖叫着了出来,还没从高里缓过来就冲着贺徵拼命摇掉眼泪,试图阻止贺徵的惩罚。
“别哭了。”贺徵叹息似的说了一句,给晏清掉眼角挂着的眼泪。“你越哭我越想下狠手,我下手越狠你哭得越凶。你瞧瞧,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王八贺徵!”晏清一时反驳不了他的论调,只能憋住眼泪,他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连脸颊都无意识地鼓起团。
让人想要更过分地对待他。
贺徵这样恶劣地想着,又对准晏清的口,用力地往里一。
“嗯啊.....别、别了.....我受不住了......呜呜我错了.....”女被又快又深地弄,的后肉又被冰冷的石桌一寸寸地磨过去,昨夜被抽到红的和肉遇上冰凉的石,疼痛和快感翻倍席卷而来,晏清无力招架,整条连带着足尖都在打颤,偏偏贺徵还不肯轻易放过他,在他哽咽着求饶时伏在他耳边,轻轻巧巧地落下了一句。
“刚刚叫错了几句好哥哥,就翻倍再磨上几回。磨到小后娘记住这个教训,再也不敢把大哥调教出来的东西带到我这里才算完。”
“翻倍再磨上几回”,晏清后悔得几乎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现在已经是这样的凄惨模样,等到贺徵按着这个记仇的劲惩罚完,再回屋弄上几次,他只怕三天都别想下床。
晏清实在是怕了他的醋劲,在贺徵作势要继续时灵光一闪,偎依过去,又甜又腻地拖长尾音喊了一句。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