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的声音轻快得像是刚出生的小黄鹂,他吃吃地笑着,不顾耳垂上的那一点钝痛,避过贺珝的询问,又抛出了新的试探。
晏清不知见好就收,刚想继续耀武扬威,就听着贺珝语调一转,伸手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贴在他的脖颈,用一种奇异的阴沉腔调和他宣告。
“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有多聪明....唔嗯....右边也要....从嘴里主动说出喜欢两个字的,都是输得彻底的赔钱货。”
“你接着说。刚刚讲到我是个赔钱货了。”贺珝就着后入的姿势,又深又狠地弄着晏清的感点,不一会就让他得了趣。
“贺将军,你喜欢我呀。”
这种像是骑一样的姿势让晏清十分不适,他刚想要往后推开贺珝,就被他不打一声招呼就插入了后。
“唔啊——!”后还没充分扩张,晏清疼得手脚发,被贺珝一把搂住接在了怀里,大力地抽插起来。
贺珝暗叹了口气,点点,咬住他的耳垂,恶狠狠地问他。“知了本将军喜欢你,你打算怎么办?”
“噗嗤。你轻点打....你错啦,喜欢一说出口,就不值钱了。”晏清跪在床榻上,摇摆着腰迎接后扬起的掌风,他许久没有这样痛快地挨过打,肉又疼又爽,近乎是迷恋地享受着屁上火辣疼痛带来的快感。
“你乖一点,我什么都给你。”
“小妇,一鞭子就叫你快活成这样了?”贺珝用鞭柄击打着晏清的会阴,看着淫不受控制地从女里小出,皱着眉将鞭柄进了女,堵住了随便水的口。
“不知贺将军的喜欢,能值多少钱?”
他探着尖舐着那疤痕,新结痂的疤痕还有些感,贺珝觉得肩膀上热一片,有些麻,这才想起那疤来。
他不提还好,一提晏清就想起他之前假冒捡棠的事,也不知这个不要脸的兵痞子趁机偷摸过自己多少回!
女的肉还在痉挛着,又被突然插入了鞭柄,晏清难耐地了一会,好半天才把气匀。
他的嗓子又又轻,像是带着一点点媚意的小勾子,直勾勾地往贺珝耳朵里钻。
果然,晏清故意柔的声音立刻在他耳边地响起。
“少爷又发了。这回,还要用戒尺打吗?”
大淫,失禁一般汩汩打了下的被子,腰腹泛着动情的桃粉色,衬着上面的藤蔓刺青更加真,整个子都绵温热,像是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等人采撷。
值多少钱?他倒是真敢问。贺珝早知他没心没肺,还是被他的话气笑了,将他翻了个面,扬手“啪啪”打了两个巴掌在肉上,又不解气地拧了一把尖,才回他。
他行军打仗这些年,刀疤剑伤无数,自然也不会把这条短短的伤疤放在心上,大喇喇就了出来,没想到就这样不巧,被晏清抓住了小辫子。
贺珝打得狠了,晏清有些受不住,双手并力想要往前爬,结果被拽住脚踝拖了回来,贺珝用双紧紧夹住他的小,把他禁锢在自己下。
“知我喜欢你,以后就乖一点。”贺珝的在后不停出入,由于位的原因,每一下撞击,袋都会重重地拍在晏清的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呼....嗯啊......你慢点.....贺珝,你这是...你这是恼羞成怒了!”晏清一次占了上风,自觉拿住了对方,笑得畅快放肆。
晏清睁大了眼,短暂的疑惑和不敢置信一瞬而过,只剩下了找到对方弱点的兴奋光芒。
你喜欢我呀。
“....贺将军出手不凡,自然是快活得很。”晏清掉挂在嘴角的汗珠,他的瞳色浅,如今盛了满满一汪眼泪,仿佛轻轻一眨眼,就能溢出满满的破碎水光。
贺珝这几个月都住在王府,能有什么机会受伤?最近新的疤痕...晏清想起来,之前贺徵的确是和他提起过,贺珝为他取一味药引,出门了小半个月。
“要是你不乖....我就只好干一点出格的事情了。”
贺珝嗤笑了一句,俯下去,伸手一路摸到晏清的腰,用力了手里温丰腴的肉,贴在晏清耳朵旁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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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大将军的喜欢值很多钱,但是将军夫人的位置更值钱。小清想要吗?”
“我的喜欢值不值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辈子都得跟着我这个赔钱货,给我一辈子。”贺珝一边他,一边用手掌扇打起他的肉,他只无措了一瞬,立刻就冷静了下来,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晏清正想偷咬一口他的肩膀愤,却看见了肩膀上一狰狞疤痕,颜色尚浅,一看就是最近新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