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贺徵的巴掌落在了
晏清在听到鞭破空时就咬住了下,可等到鞭子真正落在花中心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打最的地方才长记。”从贺珝偷听到晏清打自己屁开始,他就对晏清这两口觊觎已久,等了许久才等到这个机会,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
“哈啊——!别打这里!求求你——”
“咻!啪!”
“啪!啪!”贺珝抽上口的同时,贺徵手里的散鞭打上了晏清的腰侧。
“小后娘喜欢这条鞭子啊。”贺徵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这句话,闻言晏清才稍微清醒一些,摇着想要申辩。
三下打完,贺珝沉腕,告知晏清:“我开始了。”
贺珝玩了大半天心情正好,也不与他争抢,还顺手把鞭递给了贺徵。
贺徵看着晏清在床上扭动,看得口干燥下发,又不能立刻提枪上阵,只能郁闷地在房间里转悠了一会,找了一条散鞭来。
“别.....要坏掉了.....呜.....不行的....”
贺珝没给他继续求饶的机会,抬高手腕,迅速落下第一鞭。
这个打法实在刁钻,晏清只捱了十下,就哭得差点不上来气,努力扭着腰想要躲开毒蛇一样的鞭,可是那鞭像是长了眼睛,每一次都能准地咬上最脆弱的地方,打得花整个一抖,失禁似的地出水来。
被贺徵拒绝了。
晏清被打得失神,每一次鞭梢及女时,快感都像是过电一样传递到整个下,他哭得那样凄惨,既是疼痛又是愉悦,分不清到底是哪方占了上风。
贺徵的脸色立刻就不太愉悦,上前一步示意贺珝退位。
“唔嗯——!”晏清小腹猛地一紧,他腰侧刺青才养好没几日,正是感的时候,平时让捡棠给他抹药时都能细细抽着气,努力克制自己别发出奇怪的呻,更别提贺徵这样不知深浅的一鞭。
打到第四十鞭时,贺珝略略停了手,用鞭柄拨开花,那两花已经被完全打服,成了颤颤的两团腻肉,贺珝稍稍用力,鞭柄的没入里,立刻就得到了热情的,层层的媚肉吞吐着鞭柄,赤地勾引着观者。
贺珝不为所动。晏清哭得凄惨,可是下却十分实诚,不过十几鞭,女就已经了两次,失禁一般断断续续地着淫水,满房间都是他的味。
“看来太用力了。”贺珝了一会阴,把花玩得出了水,才继续抽了第三下。
“别打.....我受不了了呜呜....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晏清努力咬准字音哭求,逃跑时的勇气早已然无存,只剩下满满的后悔。
贺徵不过随手一抽,见他反应这样大,反而来了兴致,朝着贺珝点点,示意他和自己合。
“唔?”贺珝突然停了鞭子,晏清还没从如鼓点密集的快感里抽,两颊上还挂着一滴要掉未掉的泪珠,在烛火下亮晶晶地泛着光,朝贺珝看过去时,疑惑的眼神里甚至带着几分望被打断的不满。
一脸被打坏了的样。
“啪!啪!”女刚挨了一鞭,尖和腰侧紧接着又被抽到,双生兄弟在某些方面有惊人的默契,合得没有一丝隙。
“等、等等!”晏清的声音里还带着之前那一鞭留下的颤音,尾音又又,听得旁两人心旌摇曳。
“啪!二!”贺珝有条不紊地一边抽打一边报数,他在边境的时候学过鞭法,对付晏清简直是小菜一碟,每一下都能准地打上阴,顺着花的中心打上女口,再在收鞭时借着收势抽中后口。
晏清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他除了呻哭叫之外没有任何余力,浑酥得一塌糊涂,像是没有骨一样,他量瘦削,腰更是盈盈不堪一握,原本细莹白的肤因为动情的缘故,笼了一层艳丽的粉色,看起来又可怜又美味。
没等他清醒,就先一步地抬了起来,朝着贺珝的方向晃了晃腰,促他继续。
后也是一片可怜景象,里一片殷红,原本粉红的眼嘟起,得几乎看不清原本的褶皱,在一片淫水里漉漉地翕张着,还挂着几条透明的黏腻细丝,从口一路拉长到床铺,在下的被褥里出一片暗色,淫糜得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