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晏清狠咬了一口贺珝的手指。
贺珝脸色未变,被咬了也不生气,反而把手指放在自己嘴边,亲吻着晏清刚刚咬出的牙印,还解开了绑住晏清双手的衣带。
不等晏清适应,贺珝就按住他的肩膀开始抽插。
“等、等一下——!疼——先别动!”晏清细细地抽着气,拼命扭动想要逃离下这的肉棍,却被贺珝压住了肩膀,只能被迫将对方的吞吃到底。
“小清今晚得吃些苦。”贺珝细碎地亲吻着晏清的角和脸颊,细致得像是在亲吻一件易碎的珍宝,“我一直觉得,只有疼痛,才足够让人难忘。”
晏清没有接话,他所有的心思都用来对付里这大的了,第一次被使用的女遭到了从未有过的侵犯,内的肉被毫不留情地鞭挞、贯穿。
更可怕的是,贺珝每一次抽出一点,重新再插回去时,就会进更深的地方。
晏清忍不住摸了摸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还有一截在外面呢。”贺珝低低地笑着,抓着晏清的手感受在外面那一截的温度,“不用担心,我会把你喂得饱饱的——进子里去好不好?”
对方的话实在太可怕,晏清打了个颤,拼命摇表示拒绝,努力推开贺珝,双手并用地想要往外爬。
这个举动让贺珝不大开心。
贺珝不开心的结果,就是晏清得再多吃些苦了。
之前贺珝进女里时,晏清虽然疼得不轻,但是还是违背主人的意愿,的几乎要水,因为是双人的缘故,晏清的长得格外秀气,贺珝用手握住的时候还兴奋地了。
和它的主人一样,永远长不了记,贪欢又贪吃,还喜欢不知死活地撩拨别人。
贺珝的眼神格外危险。
他的手指很修长,关节和虎口有好几个厚厚的茧子,是长年练武留下的痕迹,若是用手掌有技巧地弄,定会让人痛快地出来。
同样的,这双手充满力量,若是用力握住——
“.....!”晏清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眼角都是因为疼痛下的薄泪,眼睛里一片水光,这种时候的晏清,丝毫没有平日里的刻薄和攻击力,脆弱地像一件一就碎的瓷。
“还敢往外跑吗?”
晏清拼命摇,他一向欺怕,一发觉自己玩脱了,立刻就换了模样。
“给我子好不好?”贺珝又问。
晏清犹豫了一下,贺珝立刻就收紧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