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啪啪!啪!啪!”
都怪贺徵那个王八色胆包天.....晏清气呼呼地骂了一会,从楚王上梁不正骂到贺徵下梁歪,骂到最后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是无理取闹,于是趴在床榻上,咬着枕自己跟自己生着闷气。
贺珝突然得了这样的一份意外惊喜,并不想这样轻易地满足他,拿着戒尺比量了一下,估摸着什么力可以把人一下就打哭又不至于打坏,犹豫了许久,直到晏清难耐地晃了晃腰来暗示他,才扬手,狠狠一抽——
贺珝只能看不能吃,就算是神仙也难心平气和,再加上他今天才发现,那个叫捡棠的家伙在晏清心里居然是可以这样亲密的对象,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于是难得任地吩咐了手下暗卫:“去告诉顾祯,交给他看起来的那个叫捡棠的,明天别给他吃饭。”
晏清尝试着自己弄了一会,没几下就悻悻地收了手,他于情之上的经验少得可怜,除了以前自己玩过的几玉势之外,唯一真刀实枪的经历就是和贺徵上床的这几回,也是贺徵伺候他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求不满还无法纾解的境况。
晏清的姿势费力,打了十几下就没了力气,只能皱着眉趴着在床上神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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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远远不够....尝过肉滋味的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单纯扇打,间的半着水,却连高的边缘都没办法达到。
“唔....就是...我没力气了,你帮帮我。”晏清糊不清地吩咐着,连都不好意思抬起。
如果他看见,哪怕是只瞥见了一眼,都会被那一眼里狂热的温度给吓得立刻推开对方,那眼神实在过于危险,就像是顷刻就能把人吞噬殆尽的燎原野火。
可惜他实在是运气不佳,从遇上贺徵贺珝两兄弟的一开始,就看错了这两个人,于是也就错过了逃开的机会。
饶是晏清和捡棠从小一起长大,两个人亲密无间到了捡棠为他都从未有过绮念的地步,提出这样的要求,晏清还是觉得难为情的不行,羞耻地把埋进了枕里,于是他也错过了“捡棠”在进门,眼底一瞬间的炽热。
而门外的贺珝,人面盖住了他大分的细微表情,只有一双眼睛和脖颈的青可以窥见他内心剧烈翻涌的波澜。
“阿棠慢点——唔,再重一点——太重了哈啊——”晏清胡乱叫着,眯着眼睛随口吩咐,右手伸到被子去弄,终于在贺珝听话的拍打里舒舒服服地得到了高。
他真是虫上脑才会让人拿了戒尺....晏清后悔的要命,忙不迭把戒尺丢开,吩咐“捡棠”直接上手。
“啊——!疼、太疼了——阿棠——你轻点——!”晏清疼的差点翻下床去,立刻就转了,想看看对方手里到底拿的是什么东西。
贺珝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不慌不忙地帮晏清了一会受委屈的肉,等到晏清整个屁都被他弄到红艳发,才出手不紧不慢地拍打。
贺珝看着手底下被蒙在鼓里,还在不知死活亲昵叫着别人名字的晏清,忍得后槽牙都快被咬碎了。
里的望翻涌着想要释放,晏清最终还是决定勉强屈服于望,压着嗓子向外吩咐了一句,“捡棠,去拿一把戒尺进来。”
只此一次,等过几天.....就让你在床上再也不敢乱叫,只能叫着我的名字高。
一看那乌黑油亮的戒尺,晏清就觉得脑子疼,小的时候弟弟一干坏事就栽赃到他上,他爹只要一听继母的哭诉,就不耐烦地让人打他一顿手板完事,用的就是这种戒尺,又长又,一下就能浮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不,后天也不许给。”
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方式来获取片刻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