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轻云时度。
楚王府的某chu1院落里,院子新来的主人据说不喜欢吵闹,下人们从不被允许在傍晚以后进入内院,只留一个贴shen侍卫站在外tou,面无表情地守住院门。
在一院子的寂静里tou,只有房间里偶尔能飘出几声呻yin来,这呻yin时有时无,像是刻意压抑着似的,夹杂在可疑的床铺摇晃声里tou,随着灯笼的摇晃起起伏伏,嗓音难耐又无力,jiao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就像是话本里深夜前来惑人的狐狸jing1,来xi取jing1气时反被擒住,被锁住手腕沦为某个武艺高强的书生的禁luan。
蜡烛是一早就被人勒令chui掉的,房间里只剩下门口灯笼透进的微弱光晕和从打开的窗hufeng隙里照进的月光,若有人顺着月光往里看,就能找到摇晃声的来源——床上两个交缠着的人影。
晏清被对方压在shen下承受着有些野蛮的cao1干,贺铮今天和从前不太一样,可能是格外兴奋的缘故,就像是被拴住的野兽终于扭tou撕咬开了缰绳,总给他一种即将控制不住对方的危机感。
“你慢、慢点......贺铮!哈啊......轻点呜.....”
“嘘....忍着点,别叫的太大声了,万一要是把下人引过来,咱们还得灭口,多麻烦。”
贺铮一边欺负他,同时感觉到包裹住xingqi的甬dao剧烈收缩,知daoshen下的人即将高chao,但他并不打算像之前一样ba出xingqishe1在外面,而是一把按住了晏清的肩膀,把他压在床榻上,又快又猛地连续抽插了几十下,同时伸手握住晏清的xingqi快速lu动,趁着晏清还沉浸在即将高chao的快感里,一鼓作气把自己的xingqi埋进对方后xue深chu1,she1了进去。
“哈啊——呼——王八dan!啪!”晏清在被内she1的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大chuan了几口气,顾不上享受高chao后的余韵,就用尽力气在shen上不守承诺的混球脸上打了一巴掌。
当然,高chao过后的人没有多大力气,轻飘飘的一个巴掌,响声还没晏清之前的呻yin大,贺铮不以为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权当是哄生气的情人开心了。
“小后娘骂得对,我就是个王八dan。”贺铮从善如liu地认下错,顺着晏清的大tui试图向上摸到刚刚承纳他xingqi的后xue,被晏清又一巴掌打在了手背上,这回他倒是听话,恋恋不舍地抚摸了一会细腻的tun肉后就收了手。
“都zuo了那么多回了,后娘还不打算让儿子摸摸您挨cao1的地方么?”贺铮窝在晏清的颈窝里,咬着同他耳朵调笑。
从两个人第一回gun到床上起,晏清就立了一大堆规矩,首先是不许点蜡烛,房间里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才好,其次是除了插入之外,不许胡乱碰他下边,连runhua都是晏清自己zuo,贺铮只能摸摸其他地方解馋,再比如,就是不许内she1,诸如此类,林林总总,听得贺铮直翻白眼。
贺铮对此有一肚子的不满,他堂堂一个楚王府世子,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想爬他床的人能排出二里地,怎么到了晏清这,就成了不点蜡烛才能勉强上床的货色了?
奈何晏清坚持,并坚称要是贺铮敢违反一条,就立刻结束两个人的床伴关系,贺铮留恋着这位小后娘的销魂颜色,难得一条条地都遵循了下来。
“从我shen上gun下去!”晏清语气里充满怒意,要不是他tui脚不便,双tui没有知觉,此刻一定已经把贺铮从床上踹了下去。
“别这么生气,若是气坏了shen子,我可是要心疼的。”贺铮低低地笑出声来,十足一个登徒子的无赖样。
“要是我现在出去,明天王府里会不会传出新入府的王妃趁着王爷病重,夜半私会世子的谣言,我可就不能保证了。你知dao的,我的名声向来不好,就是我四chu1留情,风liu到庶母shen上,皇上恐怕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你现在是在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