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有。”楚越手指凑到屏幕里叶熙的脸颊旁,暗暗的磨了磨牙――想掐,“要么穿着出去,要么光着出去。”
把裆剪开!
叶熙心里默默叨咕了一句,一边拆包装一边笑:“那自然是……不……会……的……”他看着手里的衣服,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泛着金属光泽的笼子在日光灯下闪闪发亮,阴的前端却始终着水。叶熙羞得不敢抬,阴却不甘心一直低着,不停地试图挣脱锁的束缚。楚越倚在床上看着叶熙,觉得好笑极了――人在可怜兮兮地哭,那东西也跟着委屈巴巴地吐水。他没忍住笑了一声,叶熙立即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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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楚越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又要逗逗他,“让你出去活动活动。”
――您坑我的还少了?
“剪。”楚越完全不以为意,抬手去摸床的茶杯――摸了个空,心里有点不爽,语气也恶劣起来,“快点,把你那东西掏出来。”
叶熙脸上的红未褪,睫上还挂着泪珠,可怜兮兮的。楚越瞅着他,笑了笑:“子挡着,看不见也没意思。”叶熙本以为楚越要他脱子,却听楚越吩咐,“拿个剪子,把裆剪开。”
“主人,这是一件外套,不是子呀……”叶熙知手下人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出错,因此这件事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就是他的主人现在就在坑他……
叶熙求了几遍,差点就要哭出来了。奈何楚越绝不松口,只得起从抽屉里翻出一把小剪子来,重新双分开跪好,沿着线一点点把双之间的布料剪开了。他怯怯地抬看了看主人,见楚越一脸兴味地等着他继续动作,哽咽一声,将剪子放在侧,伸手进子里,把胀得发痛的阴从布料间慢慢地掏了出来。
叶熙这才放下心来,欢欢喜喜地谢了主人,将门推了个小,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才一把捉住那只袋子,又重新锁上了门。楚越目睹了全过程,不由得失笑:“主人还能坑你不成?”
“能、能的,但是,主人……”叶熙这下子知楚越的打算了,拿着那件衣服,委委屈屈地撇嘴,撒似的凑到屏幕旁,讨好地笑,“主人,您赏隶一条子吧……”
他不敢张嘴,说的话便也混不清,还带着息与呻,只能隐约地听见“求您”“受不住了”一类的话。楚越不理他,不紧不慢地穿好睡袍,干了发躺到床上,才又重新关小了,命叶熙换成跪姿,笑:“自己错了什么,你该知吧?”
叶熙如遭雷击,眼泪又要往下掉。楚越见状,再次笑出了声,忙又哄他:“别哭,主人骗你的。我让人给你买的新衣服放门外了,去拿进来。”
“是、是的,主人。”
再次泻出难耐的尖叫,只能断断续续地哼出暧昧的鼻音。
楚越对他的乖顺还算是满意,况且也并非什么大错,话音一转,又回到原先的话题上:“刚才又发了吧?”
叶熙反应了几秒钟,面红耳赤地向楚越求饶:“主人,隶是第一天过来,没有别的衣服在办公室里……”
叶熙被小小的磨的浑发,两条摇摇摆摆地往下坠,被楚越骂了几句,眼睛又起来,只能更用力地掰住自己的,忍着屁里的快感和阴锁带来的疼痛,哼哼唧唧地讨饶。
叶熙听出主人的语气,大约是今天到此为止的讯号。只是……他呆呆地看了看自己被剪了个大的子和垂在外的阴,犹犹豫豫地问:“主人,隶这个样子……去开门吗?”
叶熙这才知自己到底还是馅了,眼角挂着泪珠,老老实实地答:“是……隶不该走神,隶知错了。”
楚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了?”
“这件外套遮不住你淫的屁吗?”
“行了,开门去吧。”楚越也算是玩了个够本,恩典似的命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