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黎听肩膀受惊似的一震,眼角迅速发红渗出泪水,上一扭想护住口。
天生的炉鼎之没有一不是感至极,指尖短短搔刮数次,尖粉红小巧的肉珠已经明显胀,被放开后仍然在一一抽搐充血,宛如被住过一般又红又。
黎听的反应在意料之中,谢照瞬间冷了脸:“好端端的哭什么,只给看不给碰?”
说完,当即翻准备下床。
黎听慌忙用手背抹掉眼泪,半坐起来一把拉住谢照衣摆。
傻兔子慌得瑟瑟发抖:“我、我没有哭……给师兄碰……想、想摸哪里都……”
黎听咬住,羞耻得说不下去。
谢照问:“都什么?”
“都……都……”
黎听才拭过的眼中又被出雾气,嫣红颤动着开合,终于小声吐出柔的字音。
他勉强忍住羞耻:“都、都给师兄碰。”
谢照继续问:“碰哪里?”
黎听呆了呆,实在答不上来。真实情绪诚实地反应在动作上,棉布床单深的藏蓝色上,青年微侧子双微曲,肩膀蜷缩,手臂有意无意遮挡住口。
像是再戳一下,就会紧紧蜷成一团绒绒。
谢照眸中映着黎听的脸,眼底藏住笑,面无表情望着黎听。
青年神色愈来愈慌,手足僵掌心发凉,呆坐了一会儿,重新躺回床上。
羞涩的青年打开,不懂得摆什么感撩人的姿势,就是躺好忍住不去遮挡肌肤,雪白修长的四肢如同花,衬着深色的床单尽力舒展。
黎听一只手还紧紧抓着谢照的衣袖,抬眸望向他,眼角红。
羞耻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黎听极力忍住,深了口气,低声:“师兄……想碰哪里都可以。”
谢照:“我哪还敢碰你,一会儿又哭哭啼啼。”
黎听睫乱颤,全力忍住哭腔:“我不哭……不会哭的。”
再逗下去这要哭了,谢照终于缓和神色,回到床上欺压住黎听。
把人搂在怀里,黎听动了动,像只小动物乖巧窝在怀中,蹭得人心口微。
谢照脱下外袍,解开腰带衣带。
他的上穿着一件白色里衣,衣襟松垮敞开,半的膛平坚实,肌肉线条紧实鲜明,并不显得壮硕,隐匿未发的力量感却更加令人心惊。
黎听前贴着谢照口,柔韧白皙的口前立刻被摩得透出情动的浅粉,微微激起一层鸡疙瘩,尖翘感的两粒与师兄的不时摩互相挤压,像的鸟与不怀好意的鹰隼互啄,鸟脆弱的尖嘴被啄得一搐一搐红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