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了几圈,寻不到法子,只得又回到床边坐下。
“这老天可太贼了。”
您这话说得就没法聊了。
相比较肮脏生满了野草的地面,还是这张床干净些。
柳沅起活动了一下冻僵的四肢,“都说红颜薄命,没想到连男子也不放过。”
“?”柳沅一雾水。
只是阿长不想被揭穿,柳沅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应当啊!我都没抢他们的客人!”
他摸了一把,疼得眉拧起、着冷气,“嘶~这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居然连一个子都要绑架。”
“原本以为在金风楼里安枕无忧,谁知这冒出个脑子有问题的。”
“算了,尽人事听天命。”
他语气有些委屈。
“我算是被殃及的池鱼?”
“大意了。”
“想想办法吧,总不能在这儿等死。”柳沅先些时候还以为外面有人看着,嘀嘀咕咕卖了一阵可怜,半晌也没听外面有声,便知这里的确只有自己一个人了,他也不再装得可怜,扯了发带将衣袖挽起,出光洁手臂,在门前翻看。
柳沅的肚子叫了声。
这屋子看起来很不结实,但是那是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柳沅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子,怎么可能出现‘一脚把门踹开’的神迹。
如同金丝雀般的,但是安全呀!还不用挨饿。
“凭我的力气至少得十来次才能把门踹开,更有可能的是……在踹开之前我的就先废了。”
“仔细想来,他的厨艺还是不错的,至少食物都是熟了,虽然寡淡无味吧……但是现在好饿啊,寡淡无味我也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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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沅格外委屈,自己只是个无辜的小猫咪啊!不应当受到这种待遇!
柳沅了肚子,“饿了呀,今天午饭还没吃呢。”
阿长那般明显,早就叫柳沅看出来份不简单,观摩他日常举动也知晓是有些武力的。
“就算是付不起钱,也不至于将我劫出来。”柳沅着自己发疼的脖子爬起来。
柳沅心里一凉。
“果然还是阿长那家伙害我吗?听说什么‘傻人有傻福’,连上天都庇佑他吗!”
他实在受不了床上这一子酸腐的味,也不知是多久没洗过。
也不知晕过去多久,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张板床上,坚的木板硌得柳沅浑都疼。
柳沅正要找借口离开,客人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还没等柳沅惊呼出声,客人就敲晕了他。
“只是普通的木,按理来说这里这么破旧,日晒雨淋的木早就该腐烂……”柳沅晃了晃木门,外面的锁在门上撞得叮啷响,“被修缮过。”
嘟嘟囔囔自言自语了一会儿,柳沅口发干,依旧没等到有人来。
后悔,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分明生得那么高壮,反应还那么可爱,谁能抗拒得了呢。”
他型纤细,并没有多余的脂肪让他消耗。
这个屋子四面漏风,看起来破破烂烂很不结实,屋里的摆设也极其简单,四四方方只有一张床,连个窗也没有,唯一的门在外面被锁住。
从门里看见外面一片漆黑,树影摇曳,隐约还听见远传来几声狼嚎。
“那个人不会这么变态吧……是要把我关在这里饿死吗?”
柳沅:猫猫叹气.jpg
柳沅从没有这么怀念过在金风楼里的生活。
“呜呜呜这惩罚是不是来得晚了三年啊,分明我都已经反抗不了、躺平接受了。”
“早知看见那家伙的第一时间就该跑开,不然也不至于被掳到此。”柳沅绕着墙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
何不知足!”
怕是脑子有问题吧。
最疼的还是脖子后。
“这就是老天对于我不满足现状、还想逃出金风楼的惩罚吗?”
晕过去之前,柳沅又慌又后悔,早知就不来找调戏阿长这个老实人了,看看,报应来得那么快。
“难是楼里哪位姐姐嫉妒我?”
“早知会这样就不嫌弃阿长的厨艺了。”
就算是用脚指想,柳沅也知对方不可能只是想白嫖就把自己绑出来,再一想到自己最近在雁杨城的名声,就知自己大概是被牵扯进了什么朝廷高官之间的权力之争,待会估计就会有人来了吧……
柳沅被透墙而过的夜风得发冷,缩着在床上蜷缩起来,“我错啦,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寻思我可能还是会调戏阿长,毕竟他的反应那么青涩可爱。”
柳沅懊恼,“早知就该缠着阿长学点武艺防。”